晋阳长公主水润亮泽的唇瓣张开,种满草莓的白皙玉颈,紧贴着男人胸膛的削直美背,两条晃颤不已的脂软藕臂都泌出一层光滑汗液,双手下意识抓住被褥用力扯紧。
她清晰察觉到塞满下身蜜处的硕大阳物正不受控制一跳一跳的,似乎有什么炙热的东西要喷发出来。
粉唇开阖发出一连串娇闷淫啼后,丽人那仿佛抹了蜂蜜般油亮腴软的娇躯,在少年蓦然咬住红润耳垂中,再度痉挛绷紧地达到了绝顶高潮,
连带着膣肉用力收绞死死夹住肉茎,大量温热滑腻的阴精淫水冲刷着壮如怒蟒的阳物。
贾珩在收缩挤榨着阳物的名器媚腔里迅猛且沉重的叽咕叽咕连干十数下,次次撞入松开小半的子宫蕊肉中,
再粗暴抽出,几乎要将软嫩的子宫拖扯下来,最后一下把硕大如鹅卵的龟头前端顶进花宫之中,
整根肉棒青筋虬结,大股浓白腥浊的滚烫精液零距离喷射进孕育婴儿生命的子宫深处。
正在高潮余韵中敏感无比的长公主殿下被贾珩这么一通凶残肏干,丰腴嫩白的身子像是触电般颤抖着抽搐扭动起来,竟是再度高潮泄出了阴精。
“嗯哦哦哦……不、不要唔哼哼……珩…珩郎的、停、慢一噫呀呀呀…一点……呜呜荔、荔儿……要爽呜呜呜啊啊啊啊……”
汹涌高涨的至绝快感连绵不绝冲刷着她的大脑,妩媚的粲然眼梢向上吊起,翻起白眼泛出泪花,
樱唇张开吐出一大截濡湿香舌,随着少年在后面大力抽干甩来甩去,溅起缕缕唾液银丝,
眼泪也控制不住的流下,嘴里口不择言发出发春小猫一样的雌服娇吟,直至被炙烫得半昏过去。
这畅快淋漓的射精,也射的少年头晕目眩,爽到意识彻底放空,整个人的最后一丝意识便是搂着丽人将其抱在怀中,翻身躺倒在秀榻上,
面部贴着她欣长的脖颈秀发,心满意足嗅着那混合着汗香和体香的诱惑雌媚气息。
“呼哧……呼哈……”
贾珩拥着晋阳长公主的腴软胴体喘息着,鏖战许久的阳物略显颓势,然而其硕大的尺寸仍然撑满了丽人紧密狭窄的媚穴腔道,猩红硕大的龟头更是顶在宫蕊内不肯出来,不让里面的精液流下一滴。
晋阳长公主此刻紧紧绷直莲腿,雪嫩的臀股一阵一阵的颤动着,晶莹雪白的胴体此刻晕着胭脂色的春霞,妖艳粉媚得像是绽放的欲莲。
被汗液打湿的丰腴肉体泛着亮泽油光,未曾褪尽的华美裙裳被完全浸湿,也透着湿亮肉色。
感受着娇小子宫腔里满满的粘稠浓精,迷蒙恍惚的丽人抚摸着圆润隆起的小腹,唇角上扬,噙起一抹充满牝性愉悦的甜美媚笑。
厢房的空气里弥漫着馥郁浓厚的缠绵气息。
却说元春连账簿都没来得及拿,几乎是逃一般,快步离了厢房,沿着回廊,回到自己所居院落。
进入厢房之中,仍自大口喘气不止,拿起桌子上的一盅半温之茶,就“咕咚咕咚”饮下。
不知何时,后背已然被细汗浸湿,呼吸久久不能平复,如失了魂魄般,呆坐在床榻上,身子仍自绵软、发烫的厉害。
不由伸手摸了摸一侧脸蛋儿,滚烫如火。
“好在没发现……真真是羞死人了。”
她刚才也不知是不是魔怔了,竟一直偷瞧着不走?
察觉到亵裤和大腿上那股冰凉滑腻的黏湿触感,大姑娘精致如画的眉宇间不禁露出既自责又回味的矛盾神色。
这时,抱琴进入厢房,手里拿着几本书,关切问道:“姑娘,怎么这般慌慌张张的。”
元春明眸闪过一抹慌乱,没有多想,连忙道:“刚才在后花园见到一条蛇。”
“蛇?”抱琴蹙了蹙眉,脸上现出一抹惊慌,道:“姑娘可曾吓到没有。”
元春也觉得撒谎,尤其是大冬天的哪有蛇,垂眸,解释道:“倒没吓着,许是冬眠的蛇钻洞里了。”
抱琴忙道:“姑娘没事儿就好。”
元春过了一会儿,坐在床榻上,身子实在不大爽利,忍着心头羞意,若无其事道:“抱琴,准备一些热水,我要沐浴更衣。”
抱琴应了一声,然后忙碌去了。
而及至未申之交,贾珩沐浴之后,也换上一身衣裳,然后神清气爽地离了长公主府,向着锦衣府而去。
北镇抚司
在锦衣卫士的恭迎声中,贾珩大步进入官厅,落座在一张红木书案后,准备处置公务,忽地想起什么,就着人唤了曲朗进入官厅,问道:“乌进孝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