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滴混杂两人气息的口水落在她浑香脂乳之上,沿着那浑圆优美的紧绷乳脂线条滴落到那条深不见底的乳肉淫缝之间。
在身体和精神同时毫无抗拒的迎合之下,几番唇齿纠缠下来,晋阳长公主只觉小腹灼热,神志渐沉,
一条羊脂美玉般的白腻莲足不自觉地在贾珩的怀里互相磨蹭起来,大腿内侧最为滑嫩的蜜肉也渐渐变得水滋滋的,温热黏滑的触感让这些脂肉摩擦之间发出闷耳的湿响,磨出阵阵媚热的气息。
她只能象征性扭捏着一身美肉以作挣扎,那一身滑如凝脂,白如雪玉的熟媚玉体在一个英武不凡、高大挺拔的少年抱在怀里,被对方修长有力的大手四处把玩亵渎,
甚至主动让腰肢反弓,仰着螓首,一张朱舌檀口被男人那单薄微凉的嘴巴所覆,形成一种极为撩拨性欲的反差,
仿佛就是一个以色娱人的侍妾宠姬在侍奉主人,一身媚熟淫肉置身在男人怀里任由对方淫玩一般。
然而此时晋阳长公主的脸上的表情,绝非是被‘胁迫’的不甘或被‘利诱’的谄媚,反倒是满脸幸福与沉醉的笑容,乃至有些痴媚情动。
让人不得不相信那犯罪者与受害者完全相反的现实,毕竟哪怕还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但不管是谁怎么看,都只会觉得此时是晋阳长公主在大车碾小马,作为一个成熟女性“强迫”一个志学少年,满足自己的饥渴情欲。
许久之后,直到晋阳长公主有些喘不过气,贾珩拥着晋阳长公主的胴体,只觉柔软、细腻在指间寸寸流溢,脂粉香气在鼻翼间浮动,令人心旷神怡。
恋恋不舍地离了那一抹柔软,但唇齿之间仍有银丝牵连之际,丽人已经昏昏沉沉,整个人完全瘫软无力地被贾珩抱在怀里,一双雪白玉臂无助地往下垂去,只能痴痴地仰着螓首,
一双被吻得迷离的眼睛,渐渐泛起一种渴望被雄性征服的扭曲欲望,身体竟然渐渐散发着一股准备好缠绵悱恻的馥郁媚香。
凝眸看着那张春意盎然,双腮酡红的脸蛋儿,一张檀口微微张开翕合之间上下唇间牵连着混杂着他唾液的银丝,娇喘如兰,四目相对,贾珩心头不禁涌起一股怦然。
晋阳长公主玉容染绯,美眸流波,感受着对面少年目光中那流露着对自己毫不掩饰的迷恋,芳心为甜蜜和羞涩交织着,嗔怒道:“衣服都被你弄乱了,还有嘴上的胭脂,还得补妆……等会儿本宫要去会见客人的。”
说话之间,整理着衣裙前襟。
贾珩揽住晋阳长公主的纤纤腰肢,轻声道:“谁让殿下这般娇美动人。”
晋阳长公主脸颊微红,抓住贾珩捉怪的手,羞恼道:“别闹了,本宫一会儿要去见客呢。”
贾珩诧异道:“是来庆生儿的人?”
晋阳长公主这时整理好衣襟,柔声道:“魏王、梁王,还有芷儿,带了贺礼为本宫庆生儿,就在内院的轩室,由婵月陪同着,对了,本宫与你的事儿,你先不要告诉婵月,我怕她……一时接受不了。”
说到最后,眉眼低垂,玉容浮起有些羞怯,对面的少年明明和婵月年龄相仿,现在却是她的情郎。
嗯,还是有妇之夫,这想想都……让人面红耳赤,不能自持。
婵月,以后该怎么看她?
贾珩看向容色端丽的玉人突然含羞带怯,捉住那嫩滑、纤细的柔荑,清声道:“嗯,那咱们不告诉她就是了。”
晋阳长公主轻笑着应了声,忽而又道:“其实……也瞒不了太久。”
“但能瞒多久,是多久吧。”晋阳长公主又紧接着道。
贾珩一时无语。
转而道:“今儿个是殿下的生儿,我带了几件小礼物。”
终究是落落大方的晋阳长公主,平复了呼吸,倒不再忸怩,两弯柳叶细眉下,秋水明眸烟波横生,温婉的声音中,竟是带着一分不易觉察的雀跃和俏皮:“本宫都当你忘了呢。”
“怎么会忘了。”贾珩走向一旁的小几,看着上面三个礼盒,从中取了一个方形锦盒,上绘精美图纹。
哪怕在府中见过不少珍宝器玩,长公主还是有几分好奇和期待。
不过,娇媚如花的玉容上却现出几分嗔怪,道:“本宫这里其实什么都不缺的。”
贾珩这时已打开锦盒,拉过晋阳长公主的玉手,轻轻带至怀中,从背后拥着桃红衣裙丽人,轻声附耳道:“知道你什么也不缺,若是缺,可能……也就缺个我。”
这时代,从来都是投我以琼琚,报之以木桃的雅士之言。
晋阳长公主何曾听过这等土味情话,原本微红的脸颊,如饮佳酿,醉人嫣红一直绵延至耳垂,芳心震颤,嗔恼道:“你这人,以前本宫怎么没发现呢,这么油嘴滑舌。”
“额……”
正说着,忽觉耳垂传来阵阵思热之感,继而带着颤栗如过电一般般的苏麻,袭上全身。
桃裙丽人玉容一怔,神情满是难以置信。
桃红唇瓣微张着,口中发出一声无意识的腻哼,狭长、清亮的凤眸也眯成一线,娇躯自是软了半边。
心头羞恼与甜蜜交集着,想说两句娇斥“登徒子”的话语,但又有些……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