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东城。
“怎么样,给多少?”魏千珩搓着小手手问拿信来的傅秋鸣。
傅秋鸣把信递给他,笑道:“给三成,不然就把你给罢了。”
“哈哈哈!我就知道!我说吧!怎么也要给我三成。”魏千珩两掌一拍,十分高兴。
“年岁长了,胆子也长了,竟还和那位讨价还价,也不怕她毒死你!或者,毒死我。我俩小命在她手中攥着呢!”傅秋鸣无奈道。
“我听说,草莓好好吃,三成也好,我不说五成,她能给我三成吗?我说三成,最后是不是只剩一成。我说一成,是不是一颗草莓都见不到。”
“要是真恼了呢?”
“去磕个头就是了,她不会杀我的,”魏千珩死皮赖脸的说,“杀了我是打了她自己的脸,看中的人没用,那要被京里的老头子给说死的。”
“你倒是会算计,算计都用在那位身上了。”
“那旁人不也没有什么东西好算计的不!”
傅秋鸣揉了揉额头。
父亲去世,魏千珩承下了祺王王位,日渐成长,也稳重多了,但这少年之心却是也没有失,总还是有调皮捣蛋的时候。
这怕是得娶亲才行,他替魏千珩选了几个,已经呈到了皇上面前,只等皇上指婚了。
魏行珩也不白拿东西,反正到了要查病取药的时候,就由傅秋鸣去见风傲晴。
带了二十箱礼,二十箱现银,礼是给风傲晴和莫家人的,银是魏家捐的给前线将士的。
傅秋鸣先去查了祺州守军的情况,这才进了寒天谷。
他太忙了,虽然离得并不远,但他还是第一次踏足此地。
昭景人,应该都没有想过要踏足此地,因为来此地的,都是犯人。
没想到,从城门外的街道、城门、城墙来看,这里比富庶的祺东一点也不差。
来接他的安磊道:“我姐,就是看不得土路,说是出门一脚泥,受不了,所以城郊的路,都是特别造的。”
“原来如此,我以为是土路,但是走上去才知道不是!不知这方法可否教与我,我回去也在祺州这样修。”傅秋鸣吃惊不小,刚才一直看脚下的路。
“那有什么不可以,本来我姐也说了先在寒天谷试试好不好,能管多久,和原来的哪个本钱高,算计好了,会将方法教给工政司在整个昭景用的。”
“就这造福百姓之事,我都得替百姓多给她多磕几个头。”
进了城,安磊又介绍:“城门、城墙都是重修的,城里的房子能改的都是改过的,我们刚来时,可不是这样。”
傅秋鸣暗暗吃惊,这不仅需要技术,还需要大量银两,需要优秀的协调以及运作能力,更需要的是齐心协力。
但想想,也是正常,她凭一人之力调三州军队行军打仗,这些事又算了什么。
风傲晴正在揽风阁外等着。
“夫人,这怎么使得,秋鸣何得何能,让您在此处等我。”傅秋鸣看到寒风中的风傲晴,很是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