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未说完,他回口噙住了她的手,在她白皙的指骨尾端,烙下一圈齿印。
“阿梨我要那些黄金作甚么我想要你”
她看着他眼睛里,迸射出浓烈的热。
“很难受吗?”
他吃着她的手,烙铁一般烫着她,“难受极了。”
她露出不解的神情,“那为何还要自讨苦吃?”
“阿梨,不苦,因为不苦,所以总是忍不住。”
他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头上,让她抚摸他汗湿的发。
她便由着他低头,伸手抚揉着他密集的发,墨染的眉,勾人的眼睛。
含着几分自嘲,是对他说,亦是叩问自己。
“大人不着急吗?鬼师很快就要行动了,大人还有心情,想着”
他在她唇上,轻咬了一口。
“阿梨,我很着急,一路上都急着想吻你。”
他惩罚她一般,加重了力度,她疼得瞪着他。
他才一副郑重的样子,揉了揉她的眉心,带着告诫的语气。
“阿梨,你要记住,抱你,吻你,不是有心情才要做的事情,是比吃饭喝水都要紧的事。”
“我每天睁开眼,就有一堆糟心事要忙,阿梨若是不给我一些甜头,这一日日,一天天,要怎么捱下去”
他眸光浓郁而柔软,甚至冲淡了他掌心中的欲,虽然那只大掌,在她腰窝里乱撞。
她挤出沉沉的闷哼,任他放肆着。
等到两人从蔷薇花丛下走出来时,那氤氲的花香,将两人腌得透透的,耳朵和脸颊,都是红晕。
六壬释兆22
王府的地牢里,磨弥被绑在刑架上,牙齿脱落后,嘴里还在大口大口吐着鲜血。
杨楝手持烧红的短剑,赤热火焰一般,插进磨弥指关节的缝隙里,滋出哧溜一阵青烟,沸腾的水雾过后,熔炼出拇指粗的骨坑,空气里弥漫着焦肉味。
棠梨掩住了鼻子,没有阻拦。
那些被活活烧死的人,定然比这更痛苦百倍千倍。
她看着磨弥瞳孔涣散,惨绝人寰的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