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知道林悦怀孕开始,两人就没再有过夫妻房事。
今夜不知怎么,许是酒意上头,让他起了反应,摸着身边的女人便动了起来。
……
姜榆去蒋家吃了一回酒,回头就开始头疼。
她明明裹得很严实,也不知怎么还是受了凉。
“该!”贺庭岳动作轻柔扶着她,嘴里却在训话。
“明明怕冷,还非要去凑什么热闹!”
姜榆咳了两声,喉咙跟火烧似的,在他怀里蹭着,鼻子堵住不透气。
“我都这样了,你就别说我了,好难受呀。”
贺庭岳摸着她的额头,温度不高,只是低烧。
“把药吃了,睡一觉就好,我给你把炕烧热一些。”
姜榆拉着他不让走,“你抱着我,我就不冷了。”
“那我也得去和厂里请个假,再回来陪你。”
姜榆不答应,搂着他不撒手。
贺庭岳只好把佟方喊过来,让他去帮自己请假。
佟方:“……岳哥,这请假理由怎么说?说嫂子生病,你要在家里伺候吗?”
贺庭岳凌厉的眼神扫了过去,“你过来,我教你。”
佟方连忙后退几步,“不用不用,我知道怎么说了。”
姜榆见他没去上班,嘻嘻一笑,拉开被子喊他上来。
“你不抱着我睡,我睡不着。”
生病的姜榆特别磨人,贺庭岳百依百顺,上床抱着她。
她现在就跟个小火炉一样,浑身上下就没有不烫的,又有炕的加持,烘得他都快出汗。
偏偏姜榆舒服地喟叹出声,嚷着这个世界为什么会有冬天这个季节。
贺庭岳拍拍她的后背,“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姜榆打了个哈欠,在药效的催发下,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姜榆被吵醒了。
她掀开沉重的眼皮,喉咙嘶哑。
“什么事?”
贺庭岳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心头微松。
“退烧了。是徐大妈过来,说岳母来了。”
姜榆捂着嘴打哈欠,睡眼惺忪。
“她又不是第一回过来,有什么好稀罕的。”
徐丽华道:“你妈不知怎么,和今天回娘家的蒋宁宁撞一块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