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答应了当小姑娘的金主,他便是认真的。他会护着她,不是玩弄。含笑抽了抽鼻子,似乎又要哭,下一秒却是直直撞进了男人的怀里。她抱他抱得很紧,将自己整个人都窝在了男人的怀里,像是寻求安慰的小动物一般。司斐抱住她,眉眼舒展开来,担心她冷,又扯了被子包住她整个人。“对不起。”耳边传来一道软软的声音,夹着哭腔有些含糊不清。司斐手中动作顿住,下一秒又听得小姑娘闷闷地说一遍,“对不起,下一次不会了。”她在男人的怀里哭了好一会,眼泪都落在了男人的衣服上,闷闷地和他说自己受到的委屈。活像是古时候再皇帝耳边吹枕边风的妖妃一般。她丝毫没有在金主面前的矜持模样。谁给她使绊子,谁针对她,谁想换她的c位她全都说了出来。说完自己有继续委屈地抹眼泪,推开司斐摆摆手,“司先生,其实我都懂,像是我这样的小人物被人欺负也都是活该,我不该去奢求什么,我不该去麻烦你,你不用帮我也可以的,真的。”她肩膀一抽一抽地,眼睛蒙着水雾,但一双黑眸却格外的水亮,藏着狡黠。司斐伸出手,手指自女孩的脸颊滑到的下颌,语调低沉,直接点破,“白莲花的戏份不适合你。”她的小姑娘野心勃勃,虽然偶尔会犯一下蠢,但是绝对不会走这些弯弯绕绕,欲迎还拒的戏份。这一点早在小姑娘没出息含笑脚上的伤养了几天还是没好完全,医生嘱咐了不能沾水也不能跳舞。她伤心得不行,说节目录制一天也不能拉下。司斐当了回“昏君”,打了个电话,节目录制延期,时间未定。大概意思就是要等到小姑娘的脚伤完全好了。收到消息的制作人一脸的惊魂未定,虽然那边的通知没有说清楚,但是听这意思就是冲着季含笑来的没错了。先前他还一直以为上面的人是林可柔的靠山,毕竟林可柔在节目里向来是高调,他会忍着除了是因为这是誉可娱乐谈好的人,还有就是以为林可柔才是上面那位大佬真正要保的人。谁知道兜了这么一个大圈子,居然把人给弄错了。他就说季含笑一个连公司都没有的个人练习生哪来的这么大胆子和他叫嚣。原来真的是背后有人。制作人后怕起来,要是那位祖宗和他秋后算账起来,他恐怕要完!制作人在这边兀自担忧着自己的工作,那边的含笑却丝毫也没提要把他换掉的意思,连带着欺负她的工作人员也都要留着。没别的,她就喜欢看着那些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的人变得卑微讨好的模样。到时候他们为了讨好她一定会夸她美,夸她好。她最喜欢听这些话。司斐捏了捏小姑娘的鼻子,唇角勾起笑意,道一句,“没出息。”含笑觉得,金主是真好用。司斐虽然常在医院里待着陪含笑,但手里也还有工作。含笑就乖乖的在一旁看自己的书,等男人忙完了,她才迫不及待扑过去。司斐赶忙把她接住抱在怀里,她软软的开口,“司先生,我不喜欢消毒水味。”司斐捏住她软嫩的小脸,爱不释手,淡淡道:“不喜欢也忍着。”伤口都还没好。闻言,含笑想到了什么,眸子里闪着光,凑到司斐耳边说:“司先生,我说不喜欢消毒水的气味,你应该冷着脸说‘空气,换掉’,这样才符合你霸总的身份。”司斐皱眉,低头看着怀中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