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不作声,抬头看了他一会,轻笑了笑,“只有我一个人么?”司越叹了声气,往后靠在了椅子上,“看来你对我有很大的误会,我虽然人品卑劣,但对你是特殊的。”含笑轻揉了揉自己泛红的手腕,“要我说谢谢么?”司越笑了笑,身子往前凑近对面的人,“你放心,我不会碰你的。”大概是为了证明自己话里的真实性,司越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像是白天一样地锁上门。窗外已经彻底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平静了不过几个小时的天地此时又开始喧闹起来。寒风拍打着窗户,雨滴打落树叶,升腾起一片缭绕雾气。接下来的几天,含笑都被软禁在了这栋别墅里。每天定时送来的饭菜里都加了一定剂量的药,为了确保她没有体力逃离别墅的范围。所以很多时候含笑只是站在阳台上往外看,并不外出。别墅的位置很偏僻,听得见海浪声,却看不到海水,四周寂静得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没出来过司越大多时候都只是坐在楼下,抬头看着那间房门紧闭的房间。整栋别墅都装了监控,只除了含笑那间房。过了一会,她叫来了厨房里的负责做饭的中年女人,“她今天出来过么?”女人不会说话,只是摇摇头。表示没有。司越挥挥手就让人离开了。女人走之前,下意识地又看了一眼二楼的方向。她被雇来的失踪第二天他后知后觉。这是把他当佣人使唤了?司越嗤笑了一声,端着桌上的餐盘走了。含笑只是去浴室洗了手,出来看到去而复返的司越又提醒他,“还有你的椅子。”她去开了窗,散了房间里的烟味。司越拿着椅子的手收了回来,几步就走到了含笑的身后,“季含笑,你现在是真打算把我当佣人使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