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夜深了,裴宴怕别人说乔安渝的闲话,所以将面吃光之后就离开了乔家。因为裴宴并没有刻意瞒着两人的关系。所以等到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整个临海市就都知道了裴家少爷给青栀先生赎身的事情。那天在大酒店听到裴宴说暂时不考虑成婚事情的吃瓜群众们都懵了。这打脸来得也太快了点。裴少替青栀先生赎身的动作更快。……另一边。因为周邑荒唐事做了太多,所以并没有什么朋友,更不会有人和他分享这个八卦。他来到韶华书寓的门口,提出要见青栀先生。门房的人一脸惊讶,道:“青栀先生已经赎身了呀!”周邑:???他花了几分钟的时间,终于捋顺了整个事情的过程。所以说,裴宴刚说完没有定下来的打算,转头就把乔安渝给赎身了?就连乔安渝那些债务,他也一并扛下来了?周邑一时不知道该说裴宴莽,还是该说裴宴傻。等等。周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他是不是以后都看不到青栀先生了?“啊——”周邑崩溃大喊。他一路垂头丧气地回了家,连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结果刚一回家,迎头就撞上了他爹。平时他爹看到他,恨不得拎起鞋就打。结果今天,他竟然一脸热切的笑容,道:“儿子回来了?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呀?”周邑吓了一跳,连忙问道:“我是又做错了什么事情吗?”上次他爹对他笑了之后直接将他打得卧床休养了半个月。“没有!哪能啊!”周父慈爱地笑道:“你呀,没事多和裴少来往!肯定能学到不少好东西!”周邑:???“什么和裴少来往?”周邑一头雾水。他爹不会是被魇住了吧?大上午的,说什么胡话。“前段时间我不是想让裴家帮忙牵个线吗?裴家当时拒绝了,但今天秦家亲自打了电话来,说是受裴少的嘱托,了解一下和咱家合作的事情。”周父道。“那关我和他来往什么事?”周邑更不理解了。“我刚刚给裴少打电话道谢,裴少说他是为了感谢你呀!”周父道。感谢他?见周邑一头雾水的模样,周父又回忆了一下,才道:“裴少好像是说,你点醒了他。你和他说什么了?”周邑:……草。他知道了。因为他那天晚上为乔安渝抱不平,所以裴宴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将乔安渝从公寓中赎了出来。他真该死啊。周邑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要不是他嘴欠,他现在还能没事儿就去找青栀先生,听她说书谈曲儿,小日子多舒坦。“你这丧着一张脸是什么意思!”周父探究的眼神落在了周邑的身上。“没……”周邑勉强笑道:“我就是没有反应过来。”周父这才作罢,拉着周邑一个劲儿地说,让他多和裴少学习。周邑:更气了!……另一边。乔安渝睡醒之后,被乔母指使着出门倒垃圾,结果一推开门,竟然有小报记者怼脸给她拍照!她这才知道自己和裴宴的恋情已经变成几十个版本的故事在临海传遍了。她倒是不介意大家知道她和裴宴的关系,并且,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身份有什么配不上裴宴的。小报如果真心想要采访,她倒是可以接受。但是……偷拍素颜照,绝对不可以!乔安渝直接将胶卷强行要了过来,训斥了这些人一通。可惜现在大家都还不知道肖像权这种东西!结果,没想到小报记者回去之后就将她这一番作为给大肆宣扬了一番。再然后……大家都说,裴宴竟然喜欢上了一个悍妇。除了去过韶华公寓听过乔安渝说书的那些人会说乔安渝不是这样的人。可谁信呢?大众更愿意相信裴宴一个富家少爷喜欢上了一个悍妇。这种传言造成的结果就是……乔安渝发现她最近几次出门的时候,以前总是笑着和她搭话的几位邻居都会立刻躲着她,生怕她下一秒就会发作一样。乔安渝:……昨天裴宴来的时候,她还笑话他成了‘妻管严’,结果转眼这报应就落在了她的头上。不过还好,最近乔安渝闷在家中学习民国的生意之道,不经常出去见人,偶尔遇到邻居打量的目光,忽略就是了。就算裴宴要为了她扛起乔家的债务,她和乔母也并不打算心安理得地接受。所以,乔安渝这段时间都在了解和学习民国生意方面的知识,看能不能寻到好的契机。只是,乔安渝不出门,裴父和裴宴却是要出门的。裴宴经常奔波于各类工厂之间,厂中的员工倒是心中好奇,但却不敢问当事人。所以,裴父那里就成了大家打听这件事情的唯一途径。,!“你们家小宴和那个书寓先生的事儿闹得满城风雨,你知道伐?”今日已经是第n个人问出这句话来了。翻来覆去都是这几个问题,裴父耳朵都快磨出茧子来了。“知道。”裴父耐着性子道。“这些年天天羡慕你们家裴宴懂事,没想到乍一叛逆,竟然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那人继续道。裴父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闹什么事了?”裴父道:“年轻人,遇到自己:()快穿之疯批大佬又被我撩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