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仁自我陶醉的感叹了一番,见愣是没有人搭他的话茬,故而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啊,不学无术,宁可花时间玩游戏、斗地主,也不会琢磨着如何能提高一下业务能力,”胡惟仁学着东北那个赵大爷的口气说道:“悲哀!我替你们感到悲哀!”王铁铎在旁边憨厚的表达了不满,“老胡,知道啥就麻溜的说,老这么熬夜,眼睛受的了可腰子受不了啊,”一旁听着的村长毕渊明,实在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胡惟仁这下可能是觉得在外人面前丢了面子,狠狠瞪了一眼王铁铎,随后看向了毕渊明,“我说老毕啊,看你这架势,你也懂点地脉这方面的事儿?”毕渊明此刻的气也消的差不多了,“胡领导啊,我也不瞒您,我们毕家村一共三百二十户人家,几乎家家都知道这个山上有大墓呢,”听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来了兴趣,又抽出根烟递了过去,“毕大叔,反正都来了,你说两句,”对方可能是一直对我很有好感,此刻结过烟后,没舍得抽,夹在了耳朵上,随后说了起来……这毕家村生活的人,世世代代就流传着一句话,说他们是上古时期毕方的后裔,这毕方在一次大战中,受了伤,路过此地的时候实在坚持不住了,直接累倒了,千万年后,也就形成了这山、这和水域。“嗯,原来如此!”“你要是这么说,那就对上了,”“山海经有言:毕方者,其状如鹤,一足,赤色青羽而白喙,”“我说刚才怎么感觉这个仙鹤只有一只脚呢,”“这一只脚的位置正好就是你们毕家村,”“仙鹤的排泄口就是这条蜿蜒的水道,仙鹤的腹部是水库,”“这山峰越看越像是仙鹤的头顶!”胡惟仁还要再说,纹身男封德延在一边提醒了一句,“老胡,传说哪能当真呢?再说毕方是啥时候的事儿了,就算真是毕家村的祖先,毕方就姓毕啊?”杨文昊也是一副认同的模样连连点头,“就是,封哥说的对,大禹也不信大,黄帝也不信黄啊!”“你们俩给我闭嘴吧,正事儿插不上话,歪理儿倒是挺多的,”胡惟仁怒其不争的指了指二者,我看这几位又要吵起来,连忙上前打了个圆场,“老胡,别理他们的,你说的我信,说重点,这山有啥说道?”胡惟仁长长出了口气,随后有些得意的刮了刮嘴唇,“你们有所不知,这仙鹤一直以来都和仙人挂钩呢,”“这样的地脉,在古代就是一些妄图修仙的家伙最好的阴宅,”“他们相信只要死后埋在这样的地脉后,灵魂会得到地脉加持,飞升天界!”“老胡,那你的意思是,这大山里还有古墓?”封德延眼睛睁的老大,脸上露出了喜色,“那肯定的!只不过我还确定不了具体的位置,”“没准是在水下也不一定,毕竟那些个古董都是水下冲上来的,”胡惟仁说着朝我们一挥手,“都散出去看看,有没有人为活动的迹象,”“这摸金营的都出现了,我现在怀疑他们已经先咱们一步进到了下面!”说着胡惟仁看向了毕渊明,“老毕啊,我现在命令你,把村水库的水闸打开,把这个水库的水都泄下去,”毕渊明老脸皱成了一团,“领导,泄水没问题,反正现在雨停了,河里都是长流水了,多点少点都不当紧了,”“可是现在水库已经被县里的人贴了封条,我说了不算,”“那就把相关人等通知到,连夜把水放了,”“另外在调一队武警来,把整个水库的能出入的口给我看紧了,”胡惟仁一声令下,所有人都行动起来了,在等待的时间段,胡惟仁招揽的两个临时工露了一次面,不过结果是一无所获!胡惟仁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放两个猖兵离开了!晚上我们就在水库的旁边搭了个帐篷,在临时架起来的床上将就了一晚上,山里蚊子多,而且还无孔不入,半夜睡醒全身都是叮着的大包!再加上附近都是连夜泄洪的动静,实在是没咋睡好,等到了第二天蒙蒙亮,水库里的水已经泄的差不多了,很多高一些的河床都露出来了,我们一行人是被煮方便面的香味儿弄醒了,出去一看才发现,是毕渊明指挥着两个村里的中年妇女生火做饭呢,铁锅里咕噜噜的煮了一锅的方便面,上面还不住有荷包蛋翻飞着,差不多后,再撒上一小把葱花,滴上两滴小磨香油,这小味儿道~甭提了!说也奇怪的很,也不知道是饿了,还是煮面的水好,亦或者是村里的土鸡蛋味正,可能是这两位大妈火候掌握的恰到好处,也可能是这大铁锅柴火饭烧的火力猛,反正看着都是普普通通的袋装的红烧牛肉面,可做出来的味儿就是不一样,我们几个也没客气,一人吃了两大碗,王铁铎饭量大,直接把最后剩下的小半锅汤都喝了!:()我白天特案局办案,晚上地府当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