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也太会唱戏了,要不是他后脖颈还痛着,他都快信了!
也因此,他更不敢拆穿她俩,万一她俩狗咬狗,把他。。。。。。呸,他才不是狗!把他攀咬出来,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木哥,我。。。。。。我哪儿知道她是公主。。。。。。”
刘木暴躁地怒骂不止,最后道:“行了,都抓来了,就——把她和那狗书生关在一起,等事成后,再把她放出去。”
到时候,他们换一个藏身地就是了。
陆鸣雪心中一喜,这简直是天助我也。
她带着阿九进来,本就是为了让阿九找到承安,将承安带出去。
“你,跟我来。”
陆鸣雪皱眉:“你绑架我弟弟,又设局让我出宫,到底是想干什么?”
刘木哼道:“我单独告诉你。”
茅草屋内,除了桌椅板凳外,竟还摆着一张书桌,上面还有文房四宝。
想必承安就是在这儿写下的那封信?
陆鸣雪走到空旷的地方站定,刘木则将门关上。
“你,卫封寒的心上人。”
他转过身来,面露戏谑。
陆鸣雪皱眉:“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要想活命,就别瞎问,也别瞎猜,知道吗?”
陆鸣雪心道:不问不猜,你也不会留我们的性命。
又道:“那你抓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帮我们给卫封寒写封信。”
“写信?写什么?”
刘木哼笑道:“当然是写你被绑架了,等他搭救。”
陆鸣雪满脸不解:“你们将我抓来,又让我写信求救,让他来这儿抓你们?”
“说了,别问。你弟弟的信是怎么写的,你就怎么写。”
“我不会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