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喃明显是哭过好多次,眼皮浮肿得厉害,她小心翼翼的给他捏被角:“季姨刚回去,你要是能早点醒过来,还能跟她说说话,她这几天睡也睡不好,茶不思饭不想的,惦念着你。”
说着说着,声音都沙哑了。
季醒眨巴眨巴眼睛,觉得累了,心脏也在隐隐作疼。
梁喃守在他身边不说话,眼巴巴看着他人。
季醒不是不说话回复她,是心有而力不足。
良久,梁喃才看到他再睁开眼。
季醒的声音很低很低:“我是怎么晕倒的?”
第一次晕倒前的事他已经记忆模糊了,只知道当时他人好像是在房间里喝酒,突然就失去了知觉。
梁喃:“喝酒过度。”
他身体本就不怎么好,医生严厉说过很多次不能喝太多酒,抽烟也必须控制。
但对于季醒来说,他根本不当回事,就如能死能生,全靠老天一句话的事。
“喝酒。。。。。。呵呵呵。。。。。。”
梁喃又开口:“你怎样才能把她忘了?睡着还在喊她的名字,不说我。。。。。。季姨听了也会心里难受,她现在跟咱们可不是一个队伍的人,是站在我们对立面的敌人。”
她说得对,秦阮打算跟蒋厅南好的那一刻,就站在了他的对立面。
只是季醒自己心里一直过不去这个坎。
叫他如何放得下。
梁喃还在讲:“说句不好听的,人家本来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咱们算什么,她还因那些事记恨你,你做再多的好也比不过人家一句话。”
这话等于是季醒哪痛戳他哪。
“你别说了。”
梁喃很不服气,还想开口再讲的。
季醒脸色白下去几个度:“你要是想让我多活会,就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