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面色思忖了下,轻轻拍了拍咸宁,旋即躺将下来,拉过一旁装死的婵月,拥至怀中,叹了一口气说道:“父母爱子者,则为计深远,娘娘为魏王的前途焦虑,就寻我说说话。”
咸宁公主幽丽的脸颊两侧玫红气晕团团,而琼鼻之下,红唇微起,细气吁吁,因是炎炎夏日,鬓发一缕秀发汗津津,柔声说道:“还是要看父皇的心思,不过先生能不参合进去就不要参合进去吧。”
少女一边说着,一边挪动着自己酥软的身体,轻轻骑跨在贾珩的肉棒之上,那依旧硕大坚挺的肉枪直直地抵在了通红鼓胀的蜜缝口。
穴中溢出的泛滥春水再加上贾珩精液的洗礼已经让咸宁公主淫乱的肉穴无比润滑,那根威武雄壮的粗硬男根刚碰到她小穴花瓣口的那一刻就感受到无比的润滑,微微挺身便将肉棒滑入了咸宁公主的身体之中。
“噢……又进来了啊!……咿呀啊!”
贾珩的金枪很顺利地捅到了少女花道的最深处,棒头挤压在她软糯的宫口花心上,研磨着那一团环状粉肉。
尚未从先前交欢中舒缓过来的咸宁公主被刺激地只能浑身瘫软的跌坐在少年的肉棒之上,放任硕大肉枪在她体内的征伐。
李婵月这会儿躺将过来,轻声道:“小贾先生,你和表姐说的可是魏王兄的事儿?舅母她让先生帮着魏王兄?”
说着,也有些顾忌,言谈之间就有些掐头去尾。
贾珩目光温和地看向小郡主,说道:“是啊,其实就是婵月想的那些。”
说着,揽过少女的香肩,亲了一下少女粉腻柔嫩的脸蛋儿,感慨道:“婵月,你我三人能够成婚,也多赖皇后娘娘的成全,有时候我也没有什么法子。”
可以说,如果没有宋皇后的撮合,以及晋阳长公主的百般筹谋,以及他最终立的惊世之功,所谓蒙一公主一郡主下嫁,根本就不可能。
李婵月闻言,晶然眸子动了动,俏丽小脸见着凝重之色,压低了声音说道:“那小贾先生是怎么想的?”
她听到一些传言,父亲就是因为牵涉到夺嫡一事郁郁而逝的,小贾先生也不会要参与到夺嫡之事吧?
看向婉宁眉眼之间流露着害怕之色的李婵月,贾珩却宽慰道:“婵月放心好了,没什么的,我有着分寸的。”
说着,看了一眼青丝飞扬的咸宁。
“大肉棒……在芷儿的体内……好烫……感觉……要把芷儿的小穴……融化了~~小穴被撑……撑的好紧……噫啊啊!别……别一上来就动,动那么快……插……插慢点……啊啊啊!奶子……被手…唔……捏起来……好胀……好舒服!噢噢!”
相较起咸宁公主的迷离失神,贾珩的动作更显得随意,一手紧紧环绕着婵月柔软的腰间,手指深深嵌入婵月窈窕腰间软滑的软肉,另一只手则捏着咸宁的双峰作为发力的支点,如揉白面团般随心所欲地变换起她的形状。
腰身用力向上顶起,龟头一下下戳击着咸宁公主的宫颈嫩口,足有儿臂粗的肉棒近乎全根没入少女的膣穴中,层叠的褶皱被活活撑开扩张,平时一切难以顾及的敏感点在如此姿势和硕大肉棒下无处遁形。
咸宁公主玉颜酡红,失神眸光吮着一丝妩媚,而娇小玲珑的耳垂,那上下荡着秋千的耳环过了许久才稍稍一停,重新适应了身下的硕大巨物,低下身来,感受着弯腰后仿佛更加深入,从小腹凸起的巨兽,凑到贾珩的耳畔说道:“先生,要不撮合你和妍儿表妹吧?”
贾珩:“???”
“她和…长得像一些,也省的先生望梅止渴,眼馋肚饱的。”咸宁公主声音气喘微微,低声说着,说到最后,语气略有些嗔怒,低声道:“先生让我也提心吊胆的。”
刚才在棠梨宫里听到先生在母后那里,又是喝了酒,她真的有些害怕,担心出着什么事儿。
咸宁公主的阴道肉壁再度被粗大的阴茎完全唤醒,从四面八方紧绞起粗壮的肉棒,狭窄阴道此刻也展现出与贾珩阴茎的极佳相性,严丝合缝地贴合着肉棒表面。
娇嫩的宫口则紧紧裹吸着那鸡蛋般大小的龟头,粉穴壁上的细密肉褶刮过每一处敏感地带都能为贾珩带去酥麻的感受。
咸宁公主自己也投入到了这场荒唐的交媾淫戏中,骑在贾珩的粗硬长枪上忘情地摆动起腰肢,放纵地将自己的双峰拍打在贾珩的脸上,放任他吮吸、玩弄、轻咬自己两颗玉峰尖端的敏感奶头。
贾珩皱了皱眉,从汹涌乳浪中轻声说道:“上次和你说过了,断无可能,你妍儿是宋家的宝贝,宋家不会让她做妾室的。”
真就菀菀类卿?
凡官宦人家的小姐,但凡有选择都不会给人做妾室,藩王侧妃才算可解妾室
因为藩王侧妃比诰命夫人都尊贵,不管是子嗣可封着爵位,就连本人也要进天家宗人府的玉谍。
咸宁公主腻哼一声,迷离双目瞬间瞪圆,感受到那深入自己的的巨兽仿佛更加具有活力,猛地顶了上来,“啊”的一身适应着那强烈的酥麻和微微酸疼后,语气讥诮道:“先生果然是存了心思,否则断不会连妾室都考虑到了。”
而正在暖阁外的帷幔后伫立怔望的宋妍,正自为炎热夏日而口干舌燥,此刻听着贾珩高了几度的声音提及自己,心头微惊,暗道:“这怎么还提着她?表姐这是将她和珩大哥撮合在一块儿?”
宋妍也不知想起什么,稚丽眉眼间蒙着一股羞意,靡颜腻理的脸颊早已滚烫如火,呼吸难免急促了几分。
而贾珩此刻正在暖阁内,身形一顿,心头不由生出一股狐疑,难道有人偷瞧着?
倒不是他拥有大宗师级别的精神力,可以做到百步方圆,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