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相信吗,荷花不会拿着谢家的钱养她的母亲。”
谢时宴双眼微眯,脸上带着怀疑,问道:“你的意思是,她接下来的举动会证明她是个正直的好人?”
顾江漓毫不犹豫地回答:“她会。”
荷花跟着她一个世界一个世界的走过来。
她的身份或许有所不同,但是性格和人品几乎没有变化。
以荷花的为人,她一定会有所行动的。
谢时宴神色有些吃味,“你对荷花比对闻安都上心。”
顾江漓又闻到了空气中的酸味。
她无奈的摇摇头,站起身,走到谢时宴面前。
接着将他的手敞开。
直接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
谢时宴整个人一僵,看向顾江漓的眼神都多了几分惶恐。
她的确一向主动,但是很少这么主动的!
顾江漓察觉到他瞳孔的震颤,勾了勾嘴角。
“时宴,”她低声喊了一句,谢时宴的身体又是一抖,“闻安有你,有我,有外祖母,有曾祖母,还有外曾祖父……可是荷花,她只有我。
“我对她的好,是因为我把她看做很好的朋友。
“但是时宴,你不一样。”
谢时宴变得慌张起来,“我哪里不一样。”
顾江漓莞尔一笑,“你是我丈夫,是孩子他爹,当然不一样了。
“所以不用怀疑你在我心里的地位。
“你非常重要,特别重要,尤其重要。知道吗?”
谢时宴的嘴角压不住的笑意,接着又故作正经地问道:
“从哪学的这些俏皮话?”
“嘿,一字一句,都是肺腑之言呐。”顾江漓拍着胸脯,瞪大眼睛,做出无辜又认真的模样。
谢时宴低头一笑。
屋子里的醋味瞬间荡然无存。
顾江漓知道谢时宴已经不再吃荷花的干醋了,于是又说:
“时宴,你不了解荷花,但是你很快就会知道荷花是个很好的姑娘,要试试看吗?”
谢时宴挑眉道:“好啊,怎么看?”
顾江漓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说道:
“再等等吧,等到黄昏的时候。”
————
几个时辰的飞速而过。
顾江漓和谢时宴坐在小院里。
摇篮床里的闻安被谢时宴手中的拨浪鼓逗得“咯吱咯吱”地笑。
顾江漓有一搭没一搭地看向院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日落时分总会带着些凄凉感。
一个仓皇的背影出现在顾江漓的眼前。
这个背影正急匆匆地往谢府外面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