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刚离得近,电话里的声音秦妧都听到了。
「医闹的事,你们医院打算怎么处理?」
程锦然说:「还僵持着。」
医院已经服软了,但对方却是死咬着不放。
程锦然没跟秦妧细说,对方不止是死呀要不放,主要是咬着自己不撒手。
一直在破坏自己的名声,还搅和的医院不得安生。
即便是警察来了把人抓走也没用,他们跟叠罗汉似的,一人进去,一人跟上。
有人进,有人出,一直循环着来,他们每天跟无所事事一样,就逮着程锦然不放。
闻声,秦妧眼底闪过一抹厌恶,对闹事者的厌恶。
他们真是没完没了了。
程锦然说:「你在家休息,我去医院一趟。」
程锦然所住的小区,离医院很近,开车五分钟就到了。
程锦然离开家没多久,秦妧手机也响了,是蔡姐打来的。
蔡姐说:「法院传票已经给黑子寄过去了。」
秦妧问:「是还有什么別的事吗?」
这点小事,蔡姐是不会特意跟她打这通电话的。
蔡姐说:「知道我查到什么了吗?」
秦妧问:「什么?」
蔡姐道:「小黑子跟沈琳是高中同学,你的第六感没错。」
闻声,秦妧並没太多惊讶。
是沈琳也好,不是她也罢。秦妧都没太大的情绪波动,他唯一的情绪波动,就一样。
沈琳真是白瞎她的高学歷,玩这么小儿科的把戏,无聊的要死。
秦妧问了句:「她要揽罪?」
这个她,自然指的黑子。
蔡姐说:「我瞧着未必。我从她工作的地方打听了,说她最近人很焦虑,还总是打电话。」
这电话是不是打给沈琳的,她们不知道,但最起码蔡姐知道一点,她不会心甘情愿替沈琳揽责。
秦妧说:「你派人跟她说,如果她能指证是沈琳指使她做的,並拿住证据来,我就对她撤诉。」
蔡姐道:「行,我这就去做。」
说完,蔡姐转移话题:「你还打算休息多久?」
秦妧说:「我身体还没恢復好。」
蔡姐道:「我手里压着好几个採访。」
组是不能进,但就她现在的身体状態,做个简单的採访应该是没问题。
秦妧一副『恋爱脑』架势:「我打算先跟我们程医生培养感情。」
蔡姐道:「程医生不用上班?」
秦妧提醒她:「你忘了程医生受伤的事?」
「……」蔡姐腹誹道:「还真是老天给你们创造机会。」
秦妧笑说:「说明我们天生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