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妧道:「她没去上班,江白打她电话也没人接。我还去她家里找过,保姆说他们不在家。」
什么情况,玩失踪了?
不应该啊。
喻岁问:「秦大哥知道是什么情况吗?」
秦妧嗤声:「你要问他女人的事,他或许知道不少。」
她这话倒没说错。
喻岁说:「我回头问问时宴知,看他知不知道。」
两人又说了几句,秦妧手机响了。
喻岁无意间瞥到来电提示,一脸曖昧地看向秦妧。
秦妧剜她:「你这是什么眼神?」
喻岁无辜脸:「我什么眼神都没有,快接电话吧,別让你的程医生等太久。」
秦妧嗔她一眼,「別用这么曖昧的词形容,我们的关係很纯洁。」
喻岁点头,「我知道,你们关係很纯洁,比白雪还纯洁。」
她们两人真是干过太多互相开涮的事,唯一化解的办法,就是不搭腔。
秦妧拿着手机,直接去阳台接电话。好似把自己偷听一般,秦妧还把阳台的门给关上了。
喻岁一边吃着蜜瓜,一边看着打电话的秦妧。
標標准准地吃瓜人。
这电话没接几分钟,秦妧就回来了,喻岁笑吟吟地看着她,把果盘的蜜瓜递过去,笑说:「吃瓜吗?」
秦妧看出她笑中的打趣,不接腔:「我不吃瓜。」
喻岁笑说:「尝尝么,瓜很好吃。」
秦妧依旧不搭腔,「我要走了。」
喻岁微笑:「去跟程医生约会?」
秦妧嘴角抽搐,「你要是无聊,就让时宴知带你出去逛逛。」
喻岁说:「我最近是挺无聊的,你要是有新近况,记得跟我说说。」
「你对他了解吗?知道他品性是好还是坏?就把我往他身上凑。」
喻岁一副playgirl姿態:「及时行乐么,这不是你之前教我的。他能让你开心就行,你管那么多干嘛?」
「他要是不能让你快乐,踹了他,再换下一个不就好了。」
秦妧嘖嘖两声,「结婚后果然是不一样,尺度一下子拉得挺大,看来时宴知让你很愉悦。」
喻岁咽下嘴里的蜜瓜,老色女道:「那肯定,不然我要他做什么?」
「……」嘖嘖,自己现在都要跟不上喻岁的尺度了。
秦妧走了。
门前脚合上,后脚又听到开门声。
喻岁以为是秦妧,「有东西落下了……你回来了?」
开门的却不是秦妧,而是时宴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