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两秒,苏烟伸手去触碰,指腹摸上的瞬间,手腕驀地一紧,被蒋席死死扣住。
苏烟眉心微微蹙起,低呼:「疼。」
闻声,蒋席才松开她的手。
苏烟如果没看花眼,蒋席刚刚看来的眼神犀利且冷然,还带着一丝防备。视线再次落到他脖间,是因为她抹了这里?
神色恢復如常,蒋席问:「还不困?」
苏烟问出心中困惑,「你这里是怎么弄得?」
蒋席脖子上的疤痕横在脖子正中间,以喉结为重心点,从左至右。
她以前也问过同样的问题,蒋席对这个问题都是选择避而不答,想来是他不愿提起的事。
苏烟这会也就随口一问,还以为他又会选择不答,都准备好结束话题,结果蒋席说了。
「车祸。」
闻声,苏烟撑起身体,直勾勾看着蒋席,「你这是车祸弄得?」
蒋席嗯了一声,
苏烟说:「当时应该很疼吧。」
蒋席黑眸暗暗,「差点死了。」
闻声,苏烟眼中浮现疼惜。现在脖子上都还留着这么明显的疤痕,可想而知以前伤的有多很。
蒋席直直睨着她,问道:「害怕?」
苏烟摇头,「不怕,心疼。」
心疼两字在蒋席舌头上游走,摸着她的头,唇角有弧度,他在笑,但这笑里却有苏烟读不懂的情绪。
琢磨不透,苏烟也懒得琢磨,她问:「你就没想过祛疤吗?」
蒋席一边摸着她的头,一边说:「这疤得留着。」
苏烟好奇:「为什么?」
蒋席没有告诉她原因,而是将她抱入怀中,「睡觉吧。」
苏烟枕着他的肩,蒋席看着天花板,眼神幽深。
次日。
苏烟醒来是早上八点,蒋席已经起床了。
从床上起来,她下楼去寻人,蒋席正好端着水杯出来。
视线落在她脚上,蒋席蹙眉:「怎么没穿鞋?」
翘了翘脚指头,苏烟说:「家里开了地暖。」
脚踩在地上其实不觉得凉。
不管开没开地暖,蒋席都不赞成不穿鞋。将人抱在沙发上,给她拿了双拖鞋。
穿上拖鞋,苏烟问他:「我们今天做什么?」
大年初一,她放假,他休息,这是属於他们的时间。
蒋席说:「我要去墓地。」
苏烟想起来了,每年初一,他都是要去祭拜他父母的。
苏烟道:「我跟你一起去。」
往年他都没让她去,他们现在是男女朋友了,苏烟举得祭拜这事她因该可以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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