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道:「你也可以当饱汉。」
秦妧说:「我寧缺毋滥。」
闻声,喻岁挑眉:「这是弃暗投明了?」
秦妧睨她:「想说我瞎,你就直接说。」
喻岁笑说:「我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
话落,秦妧嗤了一声,好姐妹自相残杀,「说的你之前眼神很好一样。」
她还不是被眼屎糊住过一段时间,老大就別说老二了,她们两不过是半斤八两罢了。
「但我现在復明了。」这话说的,喻岁带着几分得意。
唇角抽了抽,秦妧哼声道:「你能再嘚瑟些吗?」
「你们在聊什么?」时宴知正好端着餐盘出现。
秦妧幽幽道:「你老婆在说看见你后,她眼不瞎了。」
时宴知说:「我老婆哪里是不瞎了,那是蹭亮了。」
话音掷地,秦妧呵了声,就给他递了个梯子,他就立马给自己抬高台阶。
秦妧无语:「你要点脸行不行?」
时宴知将食物摆在喻岁面前,主动接过给她剥虾的活:「你先吃这个。」
喻岁先把虾送到时宴知嘴边,他就着她的手吃了口。
秦妧就瞧见他们在自己面前你一口,我一口,好不恩爱。
她看的牙酸,连带着嘴里的培根也变得酸不拉几,他们两是只有一只手吗?
秦妧心里怎么想的,嘴上也就说了出来,「你们是不能自己吃?」
回话的是时宴知,「要我给你介绍男人吗?」
秦妧听着並不觉得他是要做好事,怀疑道:「你想干嘛?」
眼皮掀起,时宴知回:「你要是觉得寂寞,我可以安排男人给你排忧解闷,免得你閒着没事干。」
「……」我可谢谢你。
满满羡慕的秦妧,吃完饭,不再看他们秀恩爱,丟下筷子直接离开了。
喻岁说:「你干嘛要刺激她?」
时宴知还一脸无辜:「我这不是看她单身,给她介绍好资源。」
他確定他是要介绍好资源,而不是在戏弄秦妧?
喻岁还真没理解错,他真不是真心的。
吃完饭,他们就要收拾行李回国了。
喻岁回屋收拾行李时,时宴知临时接了个工作电话,就没有跟她一起上楼。
其实也没啥行李可收的,就几件换洗的衣服,以及洗漱用品,还没装箱,房门被敲响了。
喻岁以为是时宴知,直接拉开了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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