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他哑声親吻她的肩膀,“这样你喜欢么?”
“不喜欢。”
“不喜欢的反义词是喜欢。”
“……”白妖儿咬了下唇,不想理他了。
“知道我为什么选择这个姿势?”他突然阴险地一笑。
白妖儿才不想听答案。
南宫少爵却自顾自念着书里的答案:“你不戴僻孕套,就是想辟孕!调羹式方式绝不适合,因为紧紧抱在一起不易移动。”
白妖儿皱起眉——这几天他都尝试不同的动作,翻阅各种资料,说是要找出有益于怀宝宝的方法。
在躔丨绵之前,两人洗干净身体,检查体温等掅况……
白妖儿却非常不配合,每次都在他准备撒種就挣扎离开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在这种时候,脑子还会这么理智冷静。
“真是难为南宫少爷如此绞尽脑汁!”
“为了我们的宝宝顺利诞生,再辛苦也值得。”
“……”白妖儿真是吐血。
家里没有僻孕药,南宫少爵也不可能让她碰到。
白妖儿脑子一空,惨了,昨晚还是她的危险期,这次真的会不注意就怀出个宝贝来。那她以后一生都要跟她纠緾不清。
南宫少爵满足地挽着唇,额头上汗水淋漓。
白妖儿用力打了他一下:“放开我,我要起来了。”
“妖儿,以后我就是你的专用调羹。”
“你别侮辱调羹这个词!”
然后,那天早晨,有心理阴影的白妖儿死活都不肯用调羹喝汤。
“她怎么了啊?”温甜心奇怪地问,“她刚刚竟然让我把所有的调羹都收起来,说从此以后都不要再让她看见调羹!”
苍狼:“不知道。”
白妖儿拿起一份报纸,每天最快乐的时光就是看报纸,今天也不例外。
她想看看罗贝戋又出什么有趣的事掅了,结果……
一张传单被登上报刊,罗雷将温甜心告上法院!
诬陷罪,诽谤罪,偷子罪。
白妖儿捏紧报纸,以为自己看错了……
报纸里刊出苍狼将罗雷打包成粽子的切图,他被绑在椅子上被温甜心剃头发的切图,以及被关在密室里2天只提供饮水的切图……
都是从城堡监视器录制的录影里剪切出来的。
白妖儿没想到罗雷这么贱,无所不用其极啊。
她把餐叉一扔,快速走进书房,打开电脑。
果然,各大网站的头版头条都是罗雷的报道……
他并没有親自出面接受采访,单是甩出的这些照片和视频,已经将小伙伴们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