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治疗结束。
握着的手,缺了两根手指。
“谢谢你,哥哥。”
韦赛里斯怜惜的搂过女儿,对着抬头轻吻,安慰道:“你说的没错,韧性算是我少有的优点。”
许是环境不同,给人的感官也差异明显。
雷妮拉见识过符石城与赫伦堡的战争场面,可不是普通的贵族小姐。
韦赛里斯的咳嗽声响起,吭哧喘气的叫喊:“进来。”
“嗯。”海伦娜乖巧点头,拉着伊蒙德就走。
他并没有女性就该学习女工、相夫教子的偏见。
韦赛里斯穿着宽松睡袍,无精打采的依靠在床头,没想到女儿也会来此。
雷妮拉站在雷加背后,双眼微眯的注视挂在雷加身前的海伦娜。
雷加:……
姐弟俩进卧室的那一刻,他就看出两人产生了一些矛盾。
房门从外打开,雷加率先走进,扫视一眼昏暗的寝宫。
他回来的头一晚,就和父亲说过为其治疗割伤。
海伦娜与他一样拥有龙梦,同样受制于天赋的磨砺。
这是白天雷妮拉劝慰他的话。
雷加也很佩服英勇、睿智的维桑尼亚,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瓜,思索道:“若你剑术有成,我就送你一件礼物。”
夜深了,父亲褪去坚强的伪装,真正展露脆弱一面。
他掌握禁止魔咒,想要先传授给父亲,再由父亲传授出去。
见他话都说不清,雷加直接替他说出。
雷妮拉初窥一角,便觉得胸口发闷,鼻子酸涩。
很快,治疗开始。
雷妮拉希望知晓父亲承受的痛苦与压力。
海伦娜轻声细语,搂住对方脖颈,对着侧脸吧唧一口。
入夜,月明星稀。
在他之后,雷妮拉探进一个脑袋,银色长发垂在侧颜。
他没什么特殊想法。
啪——
割伤治疗一遍,韦赛里斯虽然还有点胸闷气喘,但身体轻松许多。
伊蒙德捂着脑袋,脸色瞬间耷拉下来。
雷加坐在床头边,拍了拍雷妮拉的挺翘,柔声道:“没有人怪你,让我先为父亲治疗。”
突然被大哥搂住肩膀,脑袋靠在大哥臂窝里,伊蒙德顿时发懵,脑子里一片空白。
“哭什么,这并不影响我享乐。”
雷加握着父亲新割伤的手,查看虎口上仅剩一条血痕的口子。
“唉,真拿你没办法。”
“呵呵,一个浑身是伤的身体,没什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