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班,贺冯唐准备回家,推着摩托刚出停车棚,徐秦保突然冒了出来,向贺冯唐打招呼……贺冯唐奇怪:他什么时候回来的?问:“这两天你到哪去了?”“与朋友一块喝酒,喝醉了。”“你不请假不上班就为与朋友喝酒?”徐秦保看着贺冯唐的眼睛,说:“大,我跟你说个事。”“什么事?”他走近贺冯唐……原来徐秦保第二次偷鸟形杯,他背后那人知道他失了手,骂了他。徐秦保哭丧着脸说:“我真的没办法了,除非你想出个办法能把贺冯唐往死里逼。”那人说:“你跟他说,还记得那个丢脸的视频不?”徐秦保走到贺冯唐身边,低声说:“大,有个事不知该不该讲……”贺冯唐听他讲话留半句,便说:“你讲。”“这里不能说,怕人听见,我得在路上说。”徐秦保跨上贺冯唐的摩托车,行了一段路,眼睛看着对面不远处的佛恸岭,那里的建筑工程冷冷清清,他用手指了指,问贺冯唐:“大,那里好久不见动工呢?”贺冯唐看了眼佛恸岭,不想啰嗦,说:“我哪里知道?”佛恸岭的情景他们只看到表面。其实,此时观音殿和福主殿里有一些人在上香,尽管福主殿是毛坯,里面没有神像,却有人匐地祷告……孔子殿除了几根水泥立柱,但有家长带着孩子把香插在里面的地上,作揖鞠躬……贺冯唐没有想到:苗婕静接下佛恸岭项目后,根本就没考虑续建,只想转手卖个好价钱,直接赚差价。简羡施曾提出开工,遭到苗婕静一顿骂。徐秦保又问:“听说上面的观音菩萨很灵,是吗?”贺冯唐:“你说的事就是这些?”“大,你停车,我们站着说。”这一段没旁人,贺冯唐停了摩托。徐秦保:“大,你难道有什么丢脸的视频在别人手里?”贺冯唐一怔,哑口了。“那个人说,你如果不交给真正的鸟形杯,他就会把视频公布出来。”贺冯唐很惊慌,寺山慧走了,这里只有文蓉知道这件事,难道是她传出来?不可能,依自己对她的感觉,文蓉不是这样的人,何况自己与她没什么利益冲突。那么,这个徐秦保背后的收古董的人又是从哪里得到这些视频的呢?文蓉说过那个国外网站不是专业人士不可能看得到。难道真如莎莎所说,道上的人的耳朵特别灵?“他胡说,你看过这个什么视频吗?”贺冯唐反问。“大,我真不知道是什么视频,也没看过。”“他故意恐吓我的,不要信他。”贺冯唐松了一口气。“大,要不要我去把那个视频弄来给你?”贺冯唐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说:“这个倒不要,反正是假的,你先把你那个要鸟形杯的人告诉我,他是谁就可以了。”“大,这个真的不能说,一说,我的命就没了。”徐秦保可怜兮兮地看着贺冯唐,看样子,打死他也不会说。“那我就把你打死。”贺冯唐吓唬他。徐秦保一点不怕,看着贺冯唐,说:“大,我清楚我打不过你,但我作了最坏的打算,也已经告诉别人了,万一我失踪了,就是你杀了我。”贺冯唐笑了,说:“你告诉他,我家的鸟形杯就是原来给你的那个打破粘合的鸟形杯,其它的都是网上赝品。”徐秦保事后告诉了那个人,说贺冯唐不怕什么视频。那个人哼了一声……晚上九点半,贺冯唐正准备睡觉,“嗒嗒嗒……”窗楞被一连串的敲响,接着传来刁波培的声音:“冯唐,你出来一下。”贺冯唐出门,看见文蓉竟在他身后。这时文蓉对刁波培说:“叔,你可以回去了,我与贺冯唐有事要谈。”贺冯唐愣了一下,借机报复她,说:“不知天高地厚,你妈比他小,叫‘叔’?该叫他‘伯’啊!”“你以为我有你傻,我爸比他大。”贺冯唐呛住了,反被她嘲笑,脸发红,还好是晚上,赶快转话题:“这么夜了,有事不能打电话?干嘛还要亲自上门与我说?”“我就:()石头的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