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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章傲慢吓尿了（第2页）

“最开始只是击晕，”

“后来……砸断手脚。”

他垂下眼，眉心微微皱起。

“骨头被砸碎了，连拼接都没办法复原。”检验报告写着粉碎性骨折。

“再来……开始用药。”那一瞬间，像有什么冰锋从他脊背窜上来。

这是循序渐进的手法，到底有什么目的。

他抬头望着窗外的灰天。

“芷懿怎么还没来？”

谢芷懿平常一有空就会来侦查大楼找他，这次却没有。

他不安地拨电话。

“转接语音信箱……嘟声后开始计费。”

机械音冷得像死气。

齐溪的心猛地一跳。

“芷懿……懿懿……”他脸色发白，几乎能听见自己心脏在胸口炸开的声音。

他等了一整夜。电话打了五十多通。谢芷懿，一通都没接。

“学长！”齐溪冲进办公室，声音几乎破了音，“我女友消失了——！”

“齐溪，你冷静一点。”警局里的空气瞬间凝住。

其他警员互相交换眼神——齐溪的女友，是公设辩护人。

“还没二十四小时，我没办法受理。。。。。。”负责的警员话还没说完，齐溪已经暴起。

“你他妈的！”他的拳头重重砸在桌面上。那声音沉闷、像骨头裂开。

“卧草！学长冷静啊！”林允赶紧抓着齐溪。

“你们是想等她陈尸在我面前，才肯报案吗！是不是！”怒吼声让整个办公室静得可怕。

“快！拿消毒水跟药来！”有人慌乱喊着。

……

早晨六点。

天边的云像被刀割开的旧伤。

齐溪坐在长椅上，手指被绷带层层缠住，眼神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