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人冷冷道:“柴不进。”
林天品道:“这个名字不好。”
柴不进冷冷道:“把令牌还给我!”
林天道:“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柴不进不服道:“你问。”
林天问:“你认不认得韩官?”
柴不进道:“认得。”
林天又问:“认不认得由不得?”
柴不进的脸色闪过一丝惊异,警惕道:“你问这个干嘛?”
林天道:“你告诉我就是,不然非但令牌不会还你,你也还会死掉。”
柴不进想要逃,却被林天叫住:“你若觉得能逃的了,大可一试。”
他无语了。
林天道:“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
柴不进诧异道:“你知道?”
林天忽然道:“柴府距离这里并不算近。”
柴不进道:“的确不进。”
林天道:“你不应该来的这么快的。”
柴不进冷笑道:“说巧不巧,我正好就来了。”
林天道:“你来的好。”
柴不进怔了怔:“来的好?”
林天握了握手里的令牌,笑道:“其实你来不来都无所谓,这个来了就行。”
柴不进面色忽得一边,问:“你要干嘛?”
林天道:“拿着它去见一个人。”
柴不进咬了咬牙,手一挥,掌一推,一股无形劲风夹杂暗器射了过去。
林天只是稍微一躲,就使这股偷袭尽数落空,反手一挥,运掌一推,一股无形力量斗然而发,势不可挡。
柴不进堪堪躲过了此招,林天却已消失不见。
“完蛋!”
他此刻正懊恼着,然后他就发现懊恼其实也是一种错误。
等到发现自己身子被针给射中的那刻,他就再也懊恼不了。
真不同是个人如其名的人,他虽快是个小有资产的掌柜,但他的性情如火,就跟之前被人盗取钱财那时没有什么两样,唯一一点与之前不同的是,再也没盗贼找上他,就好像这个人得到某种庇护。
新开张的包子铺今天出了事情,多半要延迟到明天重新开业,但他偏偏不按常理出牌,偏偏就要今日接着再开下去。
有人问他:“今天已死了两个人,你今天干嘛不停业歇息?”
真不同的回答往往只有一句:“死的是他们,我干嘛停业?”
包子很香,也很好吃,这都是他运用特制秘方做出来的美味,吃过的人虽然不多,好评却已不少。
他自己也会吃包子,现在他就在吃,然后他就发现了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