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遥:“?”什么东西?
此话一出,在座几人表情都稍稍一变。
但店小二不以为意,他将纸条翻过来:“谢悼,无父无母,欺男霸女谋财害命性格暴戾无恶不作,如遇此人请迅速远离,切记切记。”
谢悼?
祁故渊神色诡异,他试探地看了身旁的人一眼。但他身旁的人却好似没什么反应,只是细微不可见地稍稍抬了下眼睫。
小黄看了看纸条。
没错。
是谢悼这两个字。
而且就连这个描述看上去……也的确很像原书中的恶种。
那问题来了。
南遥的母亲怎么也知道这个名字?
难道说,她早就发现了什么?
“南遥。”小黄开口问,“你现在怎么想?”
南遥正在深思熟虑:“我在想要不要屈服于这个死囚犯的淫威,给他七两黄金,这样子我会获得自己宝贵的生命但却会折损我清高的气节,但如果我不给……”
小黄:?
我们说的是同一件事吗?
“我的意思是这句话……”
“这是我母亲写的书。”南遥说,“她想写什么都可以。”
比起其他人,南遥算是最平静的一个了。
她的确意外,但却并不想刨根问底。或许就像自己要瞒着所有人去斩杀恶种一样,作为穿书女主角,南遇晴也有很多无法开口的秘密。
在南遥和母亲告别时,母亲没有追问她为什么离开。
那此刻,她同样也不会逼问自己的母亲。
除非她愿意和自己说。
但南遥不想刨根问底,并不代表别人不想知道。
比如说身旁这个左看看右看看,挤到她面前像只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的店小二:“怎么回事?谢悼是谁?真的有这么阴险?这么狡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