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傅聿初无所谓道:“傅总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我这点小事哪值得她烦心。”
杭晨定定地看了傅聿初几秒,叹气:“你呀。”
傅聿初就没有再说话,躺椅子上一口一口地喝着啤酒。
“晨姐,我捡了一颗紫色的萤石,等会儿给你!”付雨萌隔着湖面大喊。
杭晨朝她举了举酒瓶。
“画展那次,我以为是雨萌来着。”杭晨突然说。
“那你以为错了,我跟你一样。”
杭晨拨了下头发,失笑:“也对,谁让我们是一家人呢。”
“敬一家人。”傅聿初说。
杭晨跟他碰了下酒瓶,看着远处的人,吞下一口酸涩。
“不打算说么?”
“算了。”杭晨摇摇头:“她又不是。”
傅聿初想说,有时候没必要那么有道德,可想了想曾经愚蠢的自己,就什么都没有说。
捏捏酒瓶,看着不断靠近的人,站起身。
项兢看着傅聿初起来迎接他,心想这小子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有礼貌,虽然他很享受傅聿初难得好脾气,不过朋友之间不用这么客气吧。
他刚想说话,就见这位难得礼貌的好兄弟笑了起来。
那笑容怎么说呢——
如沐春风,笑比河清。
真特么妖孽啊。
突然,项兢眉头皱了下,有哪里不对劲,很不对劲。
傅聿初——傅大律师,一向性子冷,与人疏离,什么时候这么平易近人了?他平时最大的爱好除了工作不就是健身嘛,什么时候喜欢露营了?
傅聿初什么时候变堕落了?
项兢觉得不对。就算傅聿初是自己朋友,是杭晨表弟,但傅聿初绝对不可能因为这样的原因而将两天宝贵时间浪费在对他来说无意义的露营上。
除非——
项兢看了看旁边咧着嘴笑的满面春风的人,警铃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