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恪行一边系着领结,一边听。
手腕抬起时上面有浅浅的红痕,方以珀咬的。
她有个不算坏的习惯,吃不了的时候喜欢抱着他一只手臂,细细的咬。
齿痕不重,像摩挲。
江恪行看着手腕上的牙印,想到今早凌晨最后一次。
她困的紧,过长的头发像藻一样缠在他肩膀和手臂,一边啃他一边要他抱。
江恪行握着她的月姚,抿着薄唇撩开她的头发,盯着她的表情看。
她抬手去捂他的眼睛,又气不过地捶他,又哭了几句,最后把脸埋在他脖颈里抽噎。
“江总?”
宋成汇报结束,等着江恪行明天跟sagy那边的见面安排,却看他半天没说话。
“嗯。”
江恪行将腕表戴上,遮挡住手腕上那块咬痕,面不改色地说,
“按照你的安排来。”
宋成沉默了下,点头,
“好。”
晚上的商务晚宴一直到快十点才结束。
好在地方离酒店近,几个街区的距离,开车不过十几分钟。
江恪行喝了不少酒,衬衫领结松散地扯开挂在脖颈,但冷白英俊的面孔上却看不出半分的醉意。
车子经过维港前的一段路,港城九月份夜晚仍旧湿热的海风从车窗灌进来。
对面的街道一家糖水铺还开着,几个外地的游客在排队买糖水。
江恪行忽然在车后排开口,
“停车。”
宋成愣了下,把车停靠在边上,
“江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