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循回:“没。”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会儿,大概只有一两秒,方续诚说:“段循,我要用直升机。”
段循心道,大晚上临时要用直升机?
空管局还有人上班吗?航线审批申请过了吗?
不过段循没问出口,“嗯”了一声:“我半小时回来。”
刚挂了电话,段循措不及防被人咬了一口。
他“嘶”的一声,看向自己冒血的右手虎口:“你是狗吗!”
陆淮然找来卫生间时,差点以为段循没把持住在这跟人打了一炮。
“哥们儿,什么情况?”陆淮然瞪着段循灰色衬衣上大片的水渍,又看着洗手台上一头一脸都是水的人。
段循不耐烦地把人扔给陆淮然。
“交给这里的老板,走了。”
直升机上,陆淮然看着段循留下了一个冒着零星血珠子牙印的右手虎口,后知后觉担忧:
“靠,这人没什么病吧?GAY吧乱搞的人多,有艾滋怎么办?!”
段循觉得就对方那被看一眼就要揍人的架势,不像乱到会得艾滋的人。
不过毕竟是陌生人,被人咬出了血,心里总归不太舒服。
想了想,段循将陆淮然送回家前说:“查查那人,那个人应该在TOP驻唱。”
陆淮然比了个“OK”。
回到家后,段循从直升机上下来,敏感地闻到了停机坪空旷静谧的空气中有股子还未散尽的烟味。
有人在这里抽过烟。
可能不止一根。
而且刚走不久。
段循回到主宅后,身上被打湿的衬衣还没干,本来想先回房洗个澡。
可走到大堂,总觉得手上隐隐作痛,于是又临时决定绕去了一楼起居室。
他记得起居室茶几下有急救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