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身上穿的,是从家里带来最后一套上等织锦绸缎料子做的衣服。
成婚之后家里拮据卖了出去便再也没穿过了,她还时不时问过。
这话说得,谁敢接啊。
俞眠可不想再被“审”了。
这男人一点也不聪明,问什么爱不爱的。
“哪有,你现在也合我眼呢!最喜欢怀瑾了!”
她一边说,一边摸,嘴也不停。
臭男人,亲死你算了。
天天就叭叭叭说些不爱听的。
沈怀瑾知道,他这没良心的妻子,是心虚了。
但他坦然地接受了她的示好。
毕竟,这样主动的俞眠可不多见。
他按向俞眠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半个时辰后。
张玉风满脸怨气端着水盆进去。
“神经,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白天打扫卫生跑腿,晚上还要伺候洗漱,他奶奶的。
一进门连人都没看见,只隔着床帘被吩咐。
“水放边上,再将地上擦干净了。”
张玉风一看地上那堆凌乱的衣服,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嘴角抽抽,心想等往后回去,定要把镜无危跟凡人女子如胶似漆的日子添油加醋地在宗门散播。
活该他来使唤她。
张玉风蹲下身来。
地上一滩不明液体,透明似水又有些黏滑,滴滴答答糊了一块。
修炼之余,熟读某方面画本的她,大感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