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吓着了我,这一刀下去,你们萧公子性命难保。”
两个手下连忙退后了一步。
这女人眼神冷厉,不像是吓唬他们,公子的命不能犯险。
萧松岩看着自己的猎物瞬间扭转局势,还有些不敢置信。
他记得明明让手下将孟菱歌的双手绑起来了的,他还检查过,绑得很严实。
怎么就说几句话的功夫,这女人便解开绳子,且变出了一把尖刀来?
萧松岩一颗色心慢慢冷却,强自冷静道。
“你别乱来,伤到了我,你必死无疑。”
孟菱歌将那把尖刀飞快转了方向,移到萧松岩的脖颈间,“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的。”
她很庆幸她一直把温止陌送她的这柄小刀,藏在衣袖间,刚刚被冷水泼醒之时,她第一时间便用捆着的双手在衣袖中勾出了这把尖刀。
室内光线昏暗,她趁着与萧松岩说话的功夫,用尖刀割开了绑缚她双手的绳子,又故意激怒萧松岩,逼得他丢开手中利器,露出破绽。
孟菱歌虽然暂且占了上风,但她知道这地方荒无人烟,对方人数利器都在她之上,依旧危机重重。
孟菱歌用尖刀迫使萧松岩站起身,尖刀始终不离萧松岩脖颈,她则慢慢退到其身后。
“我的丫头与侍卫呢,被你们弄到哪里去了?”
萧松岩甚觉屈辱,冷哼一声,并不开口。他不说话,两个手下也不敢回应。
孟菱歌果断将尖刀往前送了送,鲜红顺着刀尖而下。
萧松岩痛的一声大叫,咬牙道:“我要找的人是你,哪里有闲心理那些废物,他们都还在客栈内。”
“你对我们下了什么毒,何时下的?”
“就是一点迷药。客栈掌柜赠送的荷花酥,我看准时机,猜到该送到你们那一桌了,就提前溜到库房,给最外面的两盒荷花酥放了点迷药。”
难怪她们明明每道菜都试过毒了,还是遭了毒手。
那荷花酥是吃完饭掌柜再送来的,就没有再特意试毒,每人浅尝了一两块。
偏偏就是这一下疏忽,就着了道。
孟菱歌知道萧松岩此时不会说假话,索性继续问道。
“你为何一定要对我穷追不舍,我与你之间貌似并没有血海深仇。”
她都已离开京城五日,走出了三百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