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脚下金光,对面原本有条不紊拖延温听檐动作的阵脚霎时乱了:“我靠!完了完了,忘记那边还有个人在布阵了!”
温听檐打算在他们被禁锢的瞬间,将所有人都扫下去。在方才过招的时候,他已经摸清楚了这些人的底细,到时候点几个上好的过关即可。
他这么想着,等着。等到阵法的金光蔓延而上结成囚笼,死死地,密不透风的。。。
罩住了温听檐。
试炼的弟子:“。。。。。??”
啥情况?!
比他们更懵逼的是温听檐本人,他有点难以置信的用剑去斩了下面前的这囚笼,终于确认,应止半天布出来的阵法,居然是对着他的。
他没忍住传音问应止:“你在干什么?”
应止沉默了下:“。。。好像记错了。”
一瞬间,台上台下都安静的过分。
师姐还以为是自己的劝说起的效果,但看那些新弟子惊诧的样子,又道:“温师弟。。。你们倒也不必放水成这样。”
这简直不是放水,是在放江了。
温听檐的拿剑的手一顿:“。。。。。。”
该怎么和她说,其实这不是放水的结果,只是应止单纯的“菜”。
多亏了应止这波“助攻”,那些弟子一个不拉的全都过了。他们倒是欢天喜地的去跟着师姐去安排住处了,应止就惨了一点。
温听檐靠在边上,把剑直接甩回应止手上,有点凉凉的:“过目不忘还能记错?”
应止接过剑:“也得先过目。”
这个回答让温听檐更加莫名其妙了,因为这阵法太基础,幼时还在离城的时候,应止就我再他边上去见过了:“你不是看过吗?”
应止和他对视一会,凑过来亲了他一口,又轻又温柔,简直像是对接下来回答的安抚。
“我当年其实根本就没看阵法书,靠在你边上的时候光顾着看你的脸去了。”应止小声坦白说。
温听檐:“。。。。。。”
真有你的。
。。。。。。
妖兽的成长还需要个好几十年,这段时间足够永殊宗再来好几轮入宗试炼,温听檐一想到这种事还得再来两次,就头皮发麻。
最后他和应止以“外出历练提升修为”的借口,直接先斩后奏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