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听檐的脑海里,突然滑过那段记忆,他有点模糊地想。
当时他将刀刃按下去,抱住应止的时候,怎么也想不到,最后他们两人之间,会变成这样一个拥吻的关系。
但是应止是真的很好。
吻也很温暖。
。。。。。。
温听檐难得有一次睁眼时,外面的天光大亮。
他下意识摸了一下身边的床,是冷的,看来人已经走了很久了。
坐起来后,他给自己换了一身衣裳,在最后把玉佩往腰间挂的时候,下意识抿了一下唇,然后就发现,嘴有点不舒服。
算不得痛,只是厮磨久了,有一点泛肿发麻。温听檐木着冷去铜镜面前照了一下,发现颜色确实要比以往都深一点。
没有伤口,连那些个丹药都没有用。所以他只能寄希望于这点颜色赶快消失。
温听檐把门推开的时候,应止正穿着一身黑色的劲装,头发扎的很低,松松垮垮的,垂在身前。
他靠在屋外的一颗树边,手上握着一块像是檀木的木头,低着头,正在一下下地雕刻,木屑静落在地上。
温听檐本来想要问应止到底亲了多久的话到了嘴边,突然拐了一个弯:“你在干什么?”
应止抬起头看过来,把刻刀给收进袖里,把手上的东西在指尖转了一圈,温听檐这才瞧出来,是一支簪子。
“今天醒的早,但是不想去修炼。索性在这里雕点东西。”应止回答。
温听檐盯着他手上已经初具雏形的簪子,确定自己没在洞府周围见过这样的,“你从哪里找的木头。”
应止站直了身子,没再靠着身后的树:“应该是在主峰的路上随便折的?”
温听檐:“。。。。。。”
那木头一看就并非凡品,不得不说应止还是很会找好东西的。温听檐顿了下,真心实意地说:“如果掌门找你,我不会陪你一起。”
应止像是有点震惊地眨了一下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一语成谶,没过多久,居然真的有个弟子过来找到应止,说掌门传令过来找他。
但温听檐也没有向他说的那样,真的就把应止丢在一边,还是叹了一口气,和人一起往主峰赶。
在赶去的路上,还出了一个小插曲。
那个应止在天榜第一轮淘汰的疆外对手,因为不甘心,在休养好又苦修了一番后,找上了永殊宗的山头。
本来没见着人就算了,偏偏两人在赶去的路上路过了一下,那人把应止记得很清楚,一下便认了出来,局势就变得难以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