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应止按着他的动作,已经是反复踩在温听檐崩溃的底线上了。
他抖地很厉害,浑身都是,捂着应止眼睛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
又一次卡在受不住的底线上停下,温听檐感觉整个人都像是要被吞没了,从脊骨开始都痒地惊人。
应止抓过他的手,在指尖舔了一下,黑夜里的眼睛像是什么蛇类。他开口问:“你还要来吗?”
温听檐已经说不出话了,只有压着的,急促的喘息。
于是应止终于反客为主栖身了上来,手摸过温听檐的脸颊插。入发丝之中,吻了上去。
“那换我来。”
。。。。。。
温听檐足足睡了两天才醒过来,睁眼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去摸自己的唇,果不其然,肿了。
道侣大典那天晚上,他都不是睡着的,是爽。晕过去的。太激烈太过头了,让他忍不住在后面咬了应止好几口。
他的咬痕都见血了,但应止还能继续“折腾”他。
理智被吞没,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温听檐忍不住在心里想。
应止到底是什么时候背着他学的这些。
他坐在床上发愣的时间,屋子的门被推开了,应止又换回了往日的衣服,看见他醒了像是想帮他穿衣裳。
前车之鉴摆在那里,温听檐直接把人轰出去,自己把衣服换上了。
那日之后,他们的相处倒是和往常一样,应止靠近贴贴亲亲,温听檐都接受良好。只是在关于双修这件事情上,十次里他才会同意一次。
其他时候,都装听不见。
应止被他又拒绝了一次,撑着脸坐在他对面,眨着眼睛开口道:“只是修炼而已。”
这倒也没有说假话,应止的修为在那一天晚上之后简直进步神速。
温听檐其实并不排斥,但是太过度了就得另算。所以他依旧不为所动,抬起眼拒绝了:“坚定本心,用双修来提升修为不可取。”
应止语气轻轻:“怎么办,走了捷径我突然找不回之前苦修的感觉了。”
温听檐:“。。。。。。”
良久,温听檐终于动了。应止以为是终于说动了,却不料突然间,脚下阵法亮起。
温听檐拎着人,直接传送到了永殊宗山脚下的镇子。此时恰逢那些想来永殊宗参加试炼的弟子赶来,镇子里人着实不少。
应止站稳脚,抱着陵川咳嗽一声:“怎么来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