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笑?”
“允许你笑了吗?”
“把嘴合上。”
“丑死了,不许笑。”
“还跟我说奖励,这是奖励吗?”
每次程澈做题做累了,就把螭吻拿出来戳一戳,戳戳龙脑袋,戳戳鱼尾巴。
郁松在集训的寝室内接连打好几个喷嚏,他揉揉鼻子,室友关心问:“你是不是感冒了?早点休息吧,明天再学也来得及。”
“没事,我把这点看完。”
“那我也再看会。”
同队的六个人中,郁松的能力最为显眼出挑,看到郁松天赋高还这么努力,室友羞愧了下,也被激烈鼓舞着继续看竞赛题。
殊不知郁松根本不是在看竞赛题,而是在看程澈的错题本,总是不长记性,错了的题目还会再错。
郁松头疼。
在北京半个月后,郁松又遇见了郑世明。
当时集训放一天假,郁松和人打网球,一局结束后他看见了场边的郑世明。
郑世明旁边还有陪同的校长,郁松不算很意外。
郁松和郑世明某种程度来说确实是亲父子,只要自己想做的事,天王老子都拦不住。
郁松喜欢程澈如是,郑世明想认儿子也是。
见郁松打球结束,郑世明上前夸赞道:“球打得真不错。”
“我当年上大学的时候,也是我们学校网球队的主力。”
队友见郁松有事挥挥手先走,郑世明放下手杖也在旁边坐下,其他人都默默离开,给他们留出空间。
郁松摘下护腕,拧开一瓶水,“你是想说我不愧是你的儿子吗?”
郑世明笑,“这是无法改变的事情。”
郁松不予评价,“有事?”
“刚好在北京开会,听说你在这附近集训,来看看你。”
“郑言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