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和郁松走在前面,熟门熟路地找到一家常去的早餐店,找了家靠里的折叠桌坐下,郁松抽了张纸巾,将塑料桌面上残留的一点油腥擦净。
蔺云清困得眼皮打架,迷迷糊糊地就要往程澈肩上靠,被郁松不动声色地拎着后领拽正:“坐好,等会回去再睡。”
蔺云清挣开他,转头又跟程澈告状,“你看他!”
“看着呢看着呢。”程澈摆摆手让郁松去跟老板点餐,“三碗牛腩粉。”
蔺云清喊道:“我还要糯米鸡和豆浆。”
郁松抬眼看向程澈,“你要豆浆吗?”
“不要。”
郁松转头又跟老板补充,“再要一份豆浆,一份糯米鸡,和一小笼灌汤包。”
灌汤包最先上桌,蔺云清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烫烫烫!”
程澈连忙抽出两张纸递给他,“慢点,又没人跟你抢。”
“我饿了。”
放暑假以来,蔺云清几乎没吃过早餐,此刻被热气腾腾的包子勾起食欲,倒也没有那么困了。
三人简单吃了早餐后,郁松在一个肉摊前停下,指着案板上几段新鲜的猪筒骨,“买点骨头熬汤底吧?”
程澈凑近看了看,“行,等会去买半斤手工面条,今天熬汤,明天早上在家煮面吃。”
老板麻利地拎起一根,剁刀哐哐几下,还热情地推销说:“要不要牛肋条,早上刚杀的牛。”
郁松看了眼,对程澈说:“还不错,要吗?炖汤红烧都行。”
程澈弯腰挑了一块说:“清炖吧,最近云清有点上火。”
郁松看向前面的蔬菜摊,“那等会再买两根苦瓜,做酿苦瓜,清热败火。”
蔺云清撇撇嘴,“我不爱吃苦瓜。”
“不爱吃就算了。”程澈接过老板的递过来的袋子,走向旁边的摊位,“先买点葱姜。”
“中午还想吃什么?”程澈点了点,“现在有个清炖牛肋条,菜心吃不吃?”
蔺云清同意:“好啊。”
程澈侧头望了眼郁松,“你呢?”
郁松想了下,“好久没吃蛏子了。”
“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