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松更急了,“我以后会证明的!”
郁松一脸信誓旦旦的样子,惹得程澈眼中漾着笑意,年纪小就是好欺负。
坦白说,和郁松在一起之前,程澈两辈子都没想过给一个男人干这种事,但那个人是郁松,一切都不一样了。
程澈在洗手池漱口,察觉某条鱼又游到他身边,“想干嘛?”
“我帮你好不好?”
只是当郁松低头发现程澈没有任何异常时,不禁气恼道:“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程澈无奈解释:“郁松,和你在一起之前,我是个直男,两辈子都是直男,性取向是女性的直男,你明白吗?”
“我愿意给你做这些,是想让你开心,但是我生理上没有变化,这真不是我能控制的。”
郁松不甘心,但很快又调整好情绪说:“那我们慢慢来。”
“你要是不想用手用嘴帮我,也可以不用的。”
“我不会逼你的。”
程澈笑着说:“我知道,但是我愿意。”
郁松听后又期待地问:“那是不是说明你对我的喜欢,已经超过你的生理状态了?”
“你是想说柏拉图吗?”
郁松反驳,“可是我不想柏拉图。”
“那我们慢慢来?”
“行。”
他们在这一点上没什么大问题,聊完后继续一起收拾东西。
“这是你小时候的相册吗?”程澈拿起一本厚厚的相册。
郁松偏过头去看,“对,都是我和我爸妈小时候的照片。”
郁松抽出其中一张照片,老铺门楣上悬着褪色的“阿婆糖水”。
“我很小的时候外婆是开糖水铺子的,后来老人去世后我妈就接手,直到我爸生病急用钱就把店转出去了。”
程澈捏着照片,瞳孔骤然收缩,不可思议地看向郁松。
“怎么了?”
“郁松,你……你跟你妈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