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程澈不知道这个好到底代表着是或者不是,但至少这一刻程澈明白了自己和郁松的关系。
他们是薛定谔的朋友。
但程澈非薛定谔地做噩梦了。
他梦到了很多,他梦见自己今天没来,郁松受伤倒在血泊中,又梦见郁松离他很远地说他们以后不算是朋友,一切都到此为止了,因为郁松把他喊醒了。
“你梦魇了。”郁松给他倒了杯温水,程澈的衣服被冷汗浸湿,他握着杯子,温热的水流过身体,梦魇到此为止。
“我说梦话了吗?”
“说了。”
“说什么了?”程澈突然心虚,他比谁都清楚自己梦到了什么。
郁松看他一眼,唇角微扬,“没听清。”
那就好,程澈把水杯放下,起身打算洗澡换件衣服,浑身都是汗。
郁松把体温计递给程澈,“量下。体温。”
“高烧不能洗澡。”
“我身上都是汗。”程澈接过体温计,不多会上面显示38℃。
“还在发烧。”
“38℃属于低烧。”程澈试图替自己洗澡找到一个借口。
“你的手受伤了。”
“左手。”
“我帮你洗。”
“这不太合适吧?”
“如果是牛明嘉今天在这,你会让他帮你洗澡吗?”
大牛那铁直男,他俩还互相搓过背一起泡过澡,但是郁松毕竟不一样啊,虽然都是男的,男的和男的也是有区别的。
“十分钟洗完睡觉,我说过到此为止。”
程澈挣扎,要不不洗了算了,忍一忍今晚就过去了,可是明天怎么办?他总不能臭着过好几天吧?要不让大牛过来?或者我单手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