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程澈察觉到一处极其明显的硬物。
“你给我滚下去!”程澈提高音调一把推开郁松。
郁松自知理亏,小声道歉道:“我不是故意的,小澈叔叔。”
但是这种生理反应也很难控制。
他今年十八,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程澈还躺在他旁边,一时有些激动再正常不过了。
程澈背过身去不想理他,郁松不想走,但也不敢再抱着程澈了,默默拉开两人的距离,只是依旧眼不眨地看着程澈。
程澈就算闭上眼也能察觉到郁松在看他,回头警告说:“你要么自己找个地方解决完再回来,要么就滚回你的房间睡。”
郁松低声商量:“能在这里解决吗?”
“不能!”程澈猛地别过脸,耳根却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
“不能就不能嘛……不要生气,你还在发烧。”
“你也知道我还在发烧。”程澈气得想踹他,“你够禽兽的了!”
“可是我什么都没干啊,这个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程澈受不了!
“赶紧滚!”
郁松慢慢吞吞地掀开被子起身,踩着拖鞋往主卧卫生间走,到门口时又回头,眼神湿漉漉地望过来:“那我等会再回来。”
“滚蛋!”
卫生间磨砂玻璃透出朦胧的光,水声淅沥,程澈烦躁地把被子盖过头顶,一想到郁松在做那种事,意。淫的对象还是他,他就彻底没法睡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郁松掀开被子重新躺下。
程澈瞥他一眼,郁松无辜地眨眨眼,就差把裤子脱下来给程澈检查了。
“睡觉吧,小澈叔叔。”
睡个大头鬼。
郁松伸手还想再抱着程澈,程澈自动拉开两人的距离,“不许抱了。”
越想这件事,程澈越想揍郁松,“你什么时候有这种想法的?”
郁松也记不得了,总之青春期的每次性。幻想对象都是程澈。
“我在北京读大学的时候经常想你,你一周都只给我打一次视频,有时候忙了,一次都没有了,我给你发的消息你也经常看不到,很久才回我。”郁松声音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