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
“那小松呢?”
“他要先去医院打针,下午再把他送去学校。”
“那我也要下午再去学校。”
“那我就要把你带去打针。”程澈摸了下云清额头,给他量了下。体温,还好他没发烧,郁松也渐渐退烧,再打两天针应该就没什么事了。
一听到要打针,程云清不干了,还是果断选择去学校。
程澈送他去学校后,转头又带着郁松去打针。
郁松安安静静地坐在病床上,手背上扎着输液针,程澈陪在一旁,直到病房里来了两个男人。
“这个是何叔叔,这个是周叔叔。都是你爸妈的朋友。”程澈简单给郁松介绍了下何强和周屹。
何强有些发福,今天穿了件紧绷的polo衫,脸型圆润,周屹则身形精干,留着利落的短发,穿着合身的深色夹克,长了张一看就是渣男的脸。
周屹拉开一张椅子坐下,感叹说:“跟二姐长得确实挺像的。”
“废话,二姐的孩子,不像她像谁。”何强搭话说。
郁松各自喊了声何叔叔和周叔叔后,程澈摸着郁松脑袋说:“我带这两个叔叔去楼下买点早餐,他们还没吃东西,很快就上来。”
程澈看吊瓶还有大半瓶,一时半会也打不完。
郁松突然紧张地抓住程澈的衣角,小声问:"小澈叔叔,你什么时候回来?"
"就在楼下,十来分钟就好。"程澈弯下腰,与他平视,"要上厕所吗?"
郁松摇摇头,手指仍紧紧攥着衣角。
"那好,我们很快回来。"程澈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才让他松开了手。
郁松看着程澈消失在病房门口,再也看不见,心里突然产生巨大的恐慌。
等走出病房后,周屹才说:“可真够黏你的啊,你这以后不开武馆了,当个幼师也是一把好手。”
程澈懒得和他俩耍嘴皮子,郁松的情况昨天他在电话里简单跟着两人说了下,只是隐瞒了郑家那部分。
“所以现在小松怀疑他舅舅吞了他妈妈的遗产。”
“我觉得是真的。”
何强走出医院大门点了支烟说:“那你现在什么打算?”
“能什么打算,这笔钱怎么都要花在小松身上吧,这两天要不是遇到我了,发烧都没人管,我觉得他舅舅其实巴不得郁松出事,这样遗产的事就更没人怀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