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直无私的小鸟,”岑浔拎起一件贴身衣物,挑眉道:“怎么连别人的内裤都会收藏啊?”
封霁寒无地自容,迅速滑跪:“对不起老婆,我真的错了!”
岑浔没有理他,饶有兴趣地翻那些小东西,不知看到了什么,很是复杂地问:“某年某月某日,他主动给我擦汗……不是,你怎么连用过的纸巾都要收藏起来?”
封霁寒:“……”
岑浔放下手里的东西,起身:“跟我过来。”
封霁寒灰溜溜地跟他回到了卧室。
岑浔伸手:“交出来。”
封霁寒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胆战心惊地交出了那根罪恶的羽毛。
“挺会玩的嘛。”岑浔用那根仍有点潮湿的羽毛拂过他的下巴,封霁寒浑身一颤:“是不是早想那么玩了?”
封霁寒哪敢承认:“没有……”
“还敢说谎,伸手。”
封霁寒有错在先,乖乖伸手让岑浔用金线捆了,推倒在床上。
岑浔骑在他腰腹上,用羽毛轻扫过他的腹肌:“说,你是不是坏鸟?”
“是,我是。”封霁寒忍耐着那点磨人的瘙痒,承认了:“是只属于老婆的坏鸟。”
“这会知道嘴甜了?”岑浔用羽毛在他身上抽了一下,冷声道:“嘴甜也没用,等会儿有你好看的。”
……
不知过了多久。
封霁寒低头蹭了一下岑浔的额头:“还生气吗?”
岑浔轻阖着眼:“跟你生气,累的是我自己,懒得气了。”
封霁寒安静了一会儿,轻声说:“对不起。”
为了人类,他亏欠了岑浔太多。
岑浔懒声道:“行了,既然你已经回来了,这事就到此为止。”
“实在过意不去。”岑浔睁开眼看他:“就把余生赔给我吧。”
封霁寒笑了,紧紧揽住他的腰身:“好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