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用金线捆好,张开给我看。”
“……”岑浔睁大眼睛,他的金线是这么用的吗?!
无论岑浔内心有多么地动山摇,他的金线却无法反抗封霁寒的命令,不顾岑浔的抗拒,自发叛主。
封霁寒喉结微微滚动,俯下身去,手指轻蹭了一下岑浔通红的耳垂。
岑浔几乎是从牙缝里逼出一句话:“你给我等着……等你醒了,我要你好看!”
失忆的小鸟神无所畏惧。
其实比起刚发现被欺骗时的境况,封霁寒现在的火气已经散了一半,完全掌控身下这个人的感觉压过了一切怒火。
这段时间以来,所有若即若离带来的不确定感都消失了,如今,这个人只能躺在自己怀里,全身心都想着他。
封霁寒安抚地亲了亲颤抖的眼睫,动作却毫不客气。
奇异的触感一点点扫过隐秘的角落,岑浔挣扎的动作忽然变大,眼瞳骤缩,如同溺水一般,呼吸变得格外急促。
颤抖的呼吸声忽然停滞一瞬,封霁寒感到怀里的身体在可怜地发着抖。
“这就坚持不住了?”封霁寒擦去岑浔眼睫的泪珠,终究还是心软了:“乖,叫老公就停下。”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听到岑浔颤声喊他:“老、老公……”
被欺负成这样,看来是真的不行了。
封霁寒浅尝辄止,按照约定停下,没想到真退出去后,岑浔又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挣扎了起来:“不行……继续……”
封霁寒有点好笑:“不是受不了吗?”
岑浔闭着眼,面色酡红,咬牙从齿缝中逼出一个字:“痒……”
鬼知道那玩意刮过以后,只停一段时间,会变得这么痒……简直比进来时更难受。
封霁寒不忍心他受苦,就听了他的话,重新进去。
于是,他们进入了某种死循环。
动—停—痒—动……
岑浔真的要被那根羽毛搞死了。
最终不知道是怎么停下的,岑浔倒头就睡,什么梦都没做。
……
再次醒来时,岑浔看到封霁寒坐在床边,满脸冷酷地端来一碗粥:“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