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
真的,郁危明垂眸。被他亲一亲都要反抗的人,如果哪天彻底反应过来,他们早就有了更亲密的行为。
早就有了无数次亲吻,缠绵,被他哄着抱在怀里难受着颤抖。
如果完全清醒,司令官怕是会想弄死他。
勺子很小,一点点清淡米粥也完全熬得化开。郁危明自己先尝了一点,温度刚好,不烫。
“来,就吃两口。”
银匙把几滴米粥以最顺滑的角度喂入口中,司令官没能成功吞咽。
“顾远泽,吞下去。”
青年睫毛在阳光下颤动,喉结艰难滚动。郁危明眸色暗了暗,修长的手指帮他蹭去唇角溢出的米汤。
“乖,再试试,我帮你。”
他说着搂紧怀中人,薄唇覆上,温热的米浆渡过去,舌尖抵住对方僵硬的上颚轻轻一顶。顾远泽浑身剧烈一滞,喉结在皇帝不断的摩挲下终于滑动了一下,被逼着生理性地吞咽了那口粥。”学会了吗?”郁危明喘息着拉开距离,却又忍不住再次低头,重重碾过那湿润的唇。
司令官永远那么好亲。
沾了米香就更甜。不够,想一直亲。”还不会的话,下一口我就用……更慢的方式教你。”
假如此刻齐绍洲在旁边,多半又要说他造孽。
司令官还没完全康复,精神和身体都还破碎,却还要一天到晚遭受皇帝肆无忌惮的种种亵玩。当然了,郁危明今天刚开始喂饭时,真的没有任何主观亵玩司令官的意图。
可现在却不同了。
现在他满脑子想着的,只有含着一口米汤,把人吻得不成样子。让那一口粥混着涎水弄得浑身都是,好满足自己一些变态的阴暗私欲。
39。
最后,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
吃得司令官心律不齐、浑身发抖,吃力地张着口疲倦力竭地痉挛着喘息,残破的躯体一身狼藉和薄汗。
皇帝还好意思笑:“司令官真棒,终于学会吞东西了。”
随即,他又意犹未尽地抱着那几乎被刺激得彻底坏掉的身体,用心安抚了好一会儿,才又拿来了热毛巾。
一点点清理、擦拭。
司令官似乎很享受热毛巾的抚慰。郁危明见状,干脆弄了一条新的,直接包裹他整个残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