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恨歌》?”
江伯通背着手走近儿子。
“阿、阿耶?”
江鸣川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立马行礼。
“孩儿给阿耶请安”
江伯通冷笑了一声。
“鸣川可是在触景生情?”
江鸣川听罢羞愧地将头低了下去。
江伯通见此,只觉得恨铁不成钢,他情不自禁语气严厉起来地教训道:
“听闻你这个月频繁入宫,昨日鸿胪寺卿也同我反映你最近办事心不在焉,并且多次瞒着府上私自请假。”
“阿耶。”
江鸣川咬咬牙,竟然直接跪了下来。
两人就这样陷入一阵诡异的对峙中。
许久,江伯通长叹了一口气,苦笑着绕过面前跪着的儿子。
“起来。”
江鸣川面不改色,也不曾一动。
“你既是想跪着,那便好生跪到天黑。”
江伯通背对着他,不曾回头。
“鸣川,你可真是令阿耶我失望至极。”
长廊上重归寂静,只剩下长廊上跪得笔直的男子和渐行渐远的臣子。
雨势更大了。
。
“微臣裴之周参见陛下。”
“免礼。”
上书房内,李促连忙客客气气地将裴之周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