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关系?
他其实有很多证据,可一开口忽然发现那牵引前世的他来到老宅办过的婚礼不再作数,薄薄的婚书如今仅剩小小的一角。
没有,没有。
怎么突然都没有了?
他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不过几天没有见面就成了和云霜月没有关系的人。明明一开始说重新开始的人,为什么又一下子突然不见了。
“……”
他脸上早就没有表情了,此时就这么看着二人,手慢慢扶上了剑柄。
“?大哥,额……有话好好说啊,突然这样干嘛呢。”白野泽看着陆行则的动作,忽然有些头皮发麻。
上界的人是不是都不正常。
传言中陆行则不是这样的啊,不是说他人好脾气好广结好友吗,虽然白野泽看到他的时候就感觉他有点装了,但也没想到私底下会这样。
这么记仇吗,早知道躲着他点骂了。
想是这么想的,但他现在只能连摆着两只手当和事佬。
结果陆行则看着他的动作,突然嗤笑一声,在空荡荡的冷风中极为明显。随后上下扫了他两眼,把扶在剑上的手又放下了。
“是我冒昧了,今日夜色已浓,多有叨扰,告退。”他恢复了一开始笑眯眯的样子,嗓音也变得清越,好像刚刚对着白野泽轻蔑的表情是他们的错觉一样。
他就这么看着二人,身形隐没进黑夜之中。
“吓我一跳这哥们。”白野泽拍了拍胸脯。
云苏在一旁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你被人瞧不起了啊。”
“啊?什么时候。”白野泽大惊。
——
淡淡的月光从开着的窗户透入云霜月的房内,与它一起进入的还有夜晚的寒风,让床上的女人的蹙着细细的眉毛,似乎有些难受。
下一秒这个扰人的窗户就被一双手关上了。
那双手修长,根根分明。造型奇艺的各种戒指锢在这双手上,将上面的片片龙鳞衬得也宛如饰品一样。
陆行则关上窗户后无声走到了云霜月床边,随着唯一的光亮被挡在窗外,此时的他整个人都融在了黑暗之中,唯有一双金色的眼睛在遮盖一切的颜色之中彰显存在感。
他像个孩童那样困惑地蹲下来凑到云霜月的床边,就这么盯着云霜月没有动作。他有很多问题想要问出口,但云霜月在所有的疑问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