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辑上,云霜月说的完全正确,他听着前世的名字觉得别扭也是事实。
但是……
他都听习惯了,为什么……
“哗啦啦——”
云霜月倒了一盏茶。
他那呼之欲出的思绪,也如同这杯中的茶水一样,还没来得及抓住,就归于平静了。
……
既然没有出错。
那就这么叫着吧?
反正只是嘴皮子碰碰的两个字,又不会改变什么。
只是一个称呼而已。
对吧?
“只是一个称呼而已。”云霜月将杯子推到陆行则面前,带来一阵她身上独有的香味:“陆公子,喝茶吧。”
陆行则不习惯这个新称呼,反应了一会才接过。
见他没有回话,好像突然间沉默了。
云霜月虽有些莫名,但还是将自己一开始就想问的问题再次重复了一遍:“陆公子记得吗?阴阳命珠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变化?否则我怎么会平白无故晕过去。”
她微微蹙起眉头思索道:“或许还和我身上多出来的禁制有关。”
仿佛触发了什么关键词,云霜月对面的男人终于不沉默了:“什么禁制?”像是机关开始运行,陆行则的话密了起来:“你晕过去后命珠确实有变化,它不知道从哪吸收了一道白光,然后又分为两瓣了。”
陆行则指了指云霜月的手腕,然后举起了自己的:“变成一开始的那个样子了。”随后他追问云霜月:“你刚刚说的禁制是什么意思,前世不是就剩下一个了吗。”
“我让你带我走的原因正是因为这个。”她看着陆行则:“当我在老宅布置爆破符的时候,我发现灵力居然比前世更加丰盈,运用起来也更为轻松了。”
云霜月摸了摸手腕:“当我感到奇怪后便用神识探查体内,却发现原本云氏给我设下的禁制上面,竟然多出了一层禁制。”
陆行则眯了眯眼:“但为什么有了禁制,你的灵力不减反增。”他提出了一种猜测:“难不成这禁制和你原来那些不是一伙的?它帮你压制了原来的那些?”
云霜月点点头,她确实也有这种想法。
前世云霜月身上的最后那层禁制非常诡异,陆行则试了很多办法都没法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