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清悦不希望唐周恒再经历什么肉。体上的疼痛。
“没关系的,不痛。小悦,你不是说如果我是beta的话,就可以接受和我结婚吗。那哥哥就去剔除腺体。”
他们经历过很多疼痛。
被冷到失温过,被饿得昏迷过,还有那永远无法疗愈的童年记忆。
可是没有什么疼痛能比失去袁清悦更痛苦。
“哥,你不要这样。”袁清悦握住他的手臂,“我答应你。”
唐周恒眼瞳亮了亮,“什么?”
“我们可以在一起,但不可能现在就登记结婚,我得观察你是不是不会受到Omega的影响,我需要时间证明你是忠诚于我的。”
袁清悦咬着唇,慢慢地说着。
听到她的话,唐周恒又笑了,他搂住袁清悦,“忠诚于小悦是天经地义的事,我只爱你。”
唐周恒下巴蹭着她的额头,“我是你的,我的身体也是你的,小悦,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从小到大,他本来就格外溺爱袁清悦,她想要什么他都能给她。
他对她的爱不是人类那种处于多巴胺刺激一时感到兴奋的爱意。
他的爱已经维持了十几年,是被无法磨灭的纽带牵连的爱。
“就算你想让我摘除腺体,我也会去摘除的。”
“不要。”袁清悦抬手抵在他依旧肿胀的后颈上。
脖颈后的腺体本就敏感,被触摸过后让唐周恒抱着她都忍不住打了个颤。
“不要做伤害身体的事。但你是我的。”袁清悦扒开他的睡衣,往他的胸膛上咬了一大口,“你只能和我亲亲,只能和我抱抱,做什么都只能和我。”
“嗯,我是你的。”唐周恒微仰起头复述了一遍,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任由着袁清悦的动作。
“你要是背叛我,我就……”
袁清悦抬起头眯起眼,比了个手刀的动作挥下去。
十分生疏地装作一副恶狠狠的模样。
袁清悦确实没想过会和唐周恒结婚,但在她的观念里唐周恒是只属于她的哥哥。
小时候听到别人叫唐周恒“哥哥”,她都会有些莫名描述的奇怪感觉。
喜不喜欢爱不爱的,袁清悦不懂,但她知道,唐周恒只能和她做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