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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典型的梦02(第4页)

[90]小孩在安徒生的那个童话中也扮演了一个角色,因为只有一个小孩突然高声喊道:“他什么也没有穿。”

[91][这个对幼儿性欲活动残余的反常行为的暗喻,是弗洛伊德在《性学三论》中对性本能进行分析的先兆。]

[92][1911年增注]费伦茨[1910]曾记录了一些妇女所做的有趣的**梦。

[93][1909年增注]出于明显原因,梦见“全家人”的出现也有重要的意义。[这一点在弗洛伊德《掩蔽性记忆》(1899a)这篇论文的结尾处也曾提及。]

[94]这是对同一个梦的“过度解释”。由于作祟(萦绕心头)spuken(haunting)是一种态度的活动,在楼梯上吐痰(“Spuken(spittiairs”)可能会被不严格地译为楼梯上的机智(“esprited’escalier”)。这后一个短语相当于缺乏机智的应对技巧——这一点事实上应归咎于我。我纳闷,难道我的保姆缺乏这一品质吗?[关于这位保姆,在《日常生活的心理病理学》(Freud,1901b)第四章结尾处曾提到,在1899年10月3日、4日和15日给弗利斯的信中也有详细叙述(Freud,1950a,信70和71)。]

[95][见第七章第八节关于梦中情感的讨论。]

[96][1909年增注]参见我的《一个五岁男孩恐怖症的分析》(1909b)和《儿童性理论》(1908c)的论文。

[97][1909年增注]三岁半的小汉斯在(在上一个注释中提到分析他的恐怖症)在小妹妹出生后不久的一次发烧中喊道:“我不想要小妹妹!”[1909b];在他患病18个月后,他坦率地承认他有个愿望,希望母亲给小妹妹洗澡时淹死她[同上书,第二部分]。同时,汉斯又是个很听话很有情感的小孩。他很快就喜欢小妹妹,而且常常把她置于自己的保护之下。

[98][1914年增注]童年期在家庭经历的这种死亡体验会很快忘掉,但精神分析证明它们对后来神经症的产生具有很大影响。

[99][1914年增注]自这本书写完之后,关于儿童对父母以及弟弟妹妹的原初敌意,在精神分析文献中又有了许多记录和观察。瑞士作者和诗人斯波特勒(Spitteler)曾有一段十分真诚而天真的描写,这是以他儿童时期的经验而写出的[1914]:“不仅如此,又来了第二个阿道夫。这个小家伙据说就是我的小弟弟。尽管我看不出他究竟有什么用,更不知道大人们又为什么对他就如同对我一样忙得焦头烂额。有我一个就已经够了。为什么要再来一个小弟弟!他不仅没有用,而且简直就是个累赘。我一整天不离开祖母,他也如此,我坐在童车里,他也来坐,就坐在对面,占了一半地方,我们禁不住用脚互相踢了起来。”

[100][1909年增注]小汉斯在三岁半时也会用同样的话批评他的小妹妹。他认为她不会说话是因为没有长牙[Freud,1909b]。

[101][1909年增注]令我吃惊的是,我听到一个很聪明的8岁儿童在他父亲死后说:“我知道我父亲死了,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回家来吃饭。”[1909年增注]这一类材料在女医生冯·胡格海尔姆斯所编写的以《儿童心灵本性》为题的《心象》(1912—1921)期刊最初的7卷中能找到。

[103][关于成年人对待死亡的态度在弗洛伊德《图腾与禁忌》(1912—1913)第二篇文章中,以及他的《战争与死亡的想法》(1915b)第二部分中都有所讨论,特别是在《图腾与禁忌》中更为详尽。]

[104][1925年增注]这种情况常被一些自罚的冲动所掩蔽,它威胁着做梦者,是来自对失去敬爱的父母的道德反应。

[105][1909年增注]某些神话传说有这样的记述,但一些其他的传说只是克罗诺斯阉割了父亲乌兰纳斯。[这一段在弗洛伊德《日常生活的精神病理学》(1901b)中有所论述。关于这一主题的神话意义,参见兰克(1909)。][1914年增注]又见兰克(1912c)第九章第二节。[文中这句话,当然,是弗洛伊德后来在《图腾与禁忌》(1912—1913)中所发展的思想的最初显示]。

[106][弗洛伊德的这一观点后来又有所修改(Freud,1925j,1931b)。]

[107][德语中这两种动物的名词形式很接近:“Luchs”和“Fuchs”。]

[108][关于这个病人在后文还会提到。]

[109][见路易斯·康伯尔的英译本(1883)。]

[110][见路易斯·康伯尔(Lebell)的英译本。]

[111][1914年增注]在所有精神分析研究的发现中,没有什么比对于潜意识中保存有童年**性冲动原理遭到更尖刻的否认、激烈的反对和有趣的歪曲了。最近甚至无视一切经验,认为**只能看作一种“象征性的”。费伦茨(1912)根据叔本华一封信中的一段文字,给俄狄浦斯神话强加了一个不明智的“多重解释”。[1919年增注]后期的研究表明“俄狄浦斯情结”(在上文中首次提到)为人类种族、宗教及道德的进化史带来意想不到的重大意义(见《图腾与禁忌》,1912—1913,论文4)。[实际上,关于俄狄浦斯情结和俄狄浦斯剧,以及后来的《哈姆雷特》所讨论的中心,弗洛伊德早在1897年10月15日给弗利斯的信中已提出(1950a,信71)。已包括这一情结的更早暗示在1897年5月31日的信中(同上,手稿N),在弗洛伊德《爱情心理学》(1910h)第一篇已正式使用。]

[112][见路易斯·康伯尔的英泽本。]

[113][这一段在第一版(1900)时,以脚注形式出现,1914年后改为正文。]

[114][1919年增注]上述对哈姆雷特的精神分析解释一直被欧内斯特·琼斯不断扩充,并对这一主题文献中的不同观点进行批驳(Jones,1910a,1949)。[1930年增注]与此同时,我也不再相信莎士比亚著作就是那个来自斯特拉特福的人所作[Freud,1930e]。[1919年增注]对麦克白斯的进一步分析可参见我的另一篇论文(Freud,1916b)以及杰克尔斯的一篇论文(Jekels,1917)。[这一注释的第一部分在1911年版中,形式上与此有区别,但在1914年以后的版本中被删除:“上面一段关于哈姆雷特问题的观点一直得到多伦多的欧内斯特·琼斯博士的支持。他在广泛的研究中又提出了新的论据。他也指出了兰克(1909)讨论的《哈姆雷特》中的材料和英雄诞生的神话之间的关系。][弗洛伊德在1905年或1906年写了一篇札记《舞台上的精神病态人物》,但死后才发表,其中对哈姆雷特还有进一步的讨论。]

[116][但事实是正确的,他是18世纪卢梭的追随者。]

[117][1911年增注]当欧内斯特·琼斯给美国听众讲“梦中的自我主义”时,一位有学问的女士对他的非科学概括提出反对意见,说,这本书的作者只能用此去推断奥地利人的梦,而对美国人的梦并不适用。就她而言,她说她所有的梦都带有利他性质。[1925年增注]为了取得这位爱国女士的谅解,我想补充几句,以免人们误解梦出于自我主义这种说法。因为发生在前意识(prescious)思想中的任何事都可以进入梦中(或表现为真实内容,或进入潜伏的梦念),所以对利他主义的冲动同样有同等机会。同样,对另外的人的感情或爱欲冲动,只要存在于潜意识(unscious)中,都可能进入梦境。上述主张的真实性仅限于以下情况,在一个梦的若干潜意识刺激物当中,我们常在清醒中努力压制那些自我主义的冲动。

[118][参见第二章伊尔玛打针的梦。]

[119][这个梦在后文还有进一步的讨论。]

[120][这段的第一句话在初版(1900)中曾经有过,但在后来几版中就漏掉了,到1925年才又恢复。这一段的其余部分,以及下面的一段为1909年增加,并在1914年转到第六章第五节讨论。1930年版中,两处都有这段文字。]

[121][1925年增注]分析研究向我们显示,除在有关肌体上获得快感以外,还有一种因素更增加这种儿童从杂技表演中得到的快乐,而且促进了癔症的发作,这一因素就是来自对人或动物**的(常常是不自觉的)观察所留下的记忆意象。

[122]一个从未患过神经症的年轻医学同行曾就这一点向我提供下面信息:我从个人的经验获知,在我童年**秋千时,特别是**到最高点时,我的**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尽管我不能说我很喜欢这种感觉,但我还必须把它归于一种快感。许多病人告诉我,他们记忆中,童年时期**的**是发生在爬高的时候——精神分析可以证实第一次性冲动往往产生于童年玩耍、嬉笑打闹之时。[弗洛伊德在《性学三论》(1905d)第二讲,最末一节中,对这一问题有较详细的讨论。]

[124][这一段与下面一段是1909年增加的,而且仅在1909年版和1911年版中“进一步解释”曾写为“真正的解释”。]

[125][关于这一问题,在1909年版中增加了如下内容:“我上面所提到的同事(斯特克尔医生)使我们注意到如下事实,我们用来表示升学考试的词Matriatura相似,又与成熟(maturity)相似,他声称他已注意到这一事实,高中毕业的考试(Matura)梦常常出现在准备**的前一天,意即怕能力不足而失败。”在1911年版中又增加了这样一句:“一个德国同行反对这种说法,他说德文中‘毕业考试’一词是Abiturium,它并不具备双重意义。”这一段在1914年之后全部删去,1925年后代之以本章最后一段。斯特克尔本人也讨论过这一题目。(1909)]

[126][这一段是1914年增写的。]

[127][这一段是1925年增写的。]

[128][在1909年和1911年的版本中,这一章还讨论过一些其他类型的典型梦,但是从1914年,这种讨论移到第六章第五节,放在一些新介绍的梦的象征作用材料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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