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定是她还不够老,再等她长几年,必然超过谢钧。
视线滑向他垂落榻边的手,这样睡肯定不舒服,她好心帮帮他?
牵起谢钧的手,却没有立马放开,谢钧的手背筋骨分明,指甲修得很齐整,不过轻捏他的指腹,就变得和锁骨上的颜色有些像。
林蕴顺着他的手一点点往上挪,从指尖,到指腹,再接近掌心,最终握在腕骨上。
感受到脉搏有力的跳动,并且越来越快。林蕴诧异地垂眸。
对上谢钧不知何时睁开的眼,林蕴一时有些结巴:“你……你醒了?”
“嗯,”谢钧旋了旋手腕,声音轻慢又拉长,“毕竟你这样,我也很难接着睡了。”
林蕴瞬间松开鬼鬼祟祟的手,背到身后,道:“对不住。”
谢钧轻笑一声:“不用道歉,是你的话,怎么样我都不会反抗的。”
本来还只是被抓包的尴尬,此话一出,林蕴脸都红了。
她真是冤枉,一开始谢钧诬赖她惦记着一起睡,此时又说她图谋不轨。
自从说要和谢钧定亲,这种亲密之事上,她就像被咪咪玩转爪下的老鼠一般,任猫宰割。
一股不服窜起——
论纸上谈兵,她这现代人岂会输给古人?
索性不再辩解,而是直接俯身,一口衔住谢钧的下唇。
她难得主动好学,谢钧由着她发挥,纵容地仰首,被她一下下的舔舐勾得喉结滚动。
她探出一点舌尖,小心翼翼地卷一下,抿开。
嗯,和她吃冰酥酪是一个样。
***
因着脖子弯得发酸,林蕴匆匆结束了这个吻。谢钧每次不厌其烦地吻那么久,定是归功于他有一个好颈椎。
这是颈椎的先天差距,而不是人的问题,林蕴当即为自己找到理由。
明明已经醒了,又被胡乱亲了一通,谢钧依然没有起身,林蕴也任他枕在膝上,手指在谢钧的发间穿梭,将他的头发缠在指尖上绕啊绕,玩自己的头发容易秃,玩别人的就没这个顾虑。
手上动作不停,同他说起正事:“陛下的事你可有把握?是不是快有结果了?”
“有把握,很快有结果,我来找你也是因为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