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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辞从地下出来,先去了趟公司,将捕获的类人贝与另外三只一起安置好,而后才叫司机送他回家。
一路上,他都在避免想到冉绮。
原因无他,是他捕捉类人贝时,吸入了太多的药。
那些亡魂为了促进这只类人贝的繁殖,将类人贝的分泌液全部做成了催·情·药。
他从前一直认为这类药对他毫无作用。
今天冉绮在他身边,他才知道,那是因为从前他没有半点欲·望。
可冉绮……
他及时打住,不再深想,让司机调低车内的温度。
已近秋末,夜晚很冷。
车内温度还持续下降,冷得司机都开始打颤。
但他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问。
一路疾驰将霍辞送回高楼。
霍辞带着一身寒意下车,理了理衣衫,杵着拐杖进入电梯。仍是一派庄重威严,不容侵犯的模样。
可他握着拐杖的手,在随着电梯楼层攀升而不断收紧。
顶楼到了。
他放空思绪,做好避开冉绮的准备,进门。
门打开,淅淅沥沥的水声在安静的房内回荡。
霍辞脚步一顿,下意识望向那水汽氤氲的浴室。
所有准备多时的提防,刹那间溃不成军。
火苗在他体内燃起,烧得他腰腹紧绷,西装裤变得发紧,眼尾蔓出微醺般的红。
霍辞喉结滚动,表面仍是克己守礼的样,规矩地放好拐杖,慢条斯理地脱下大衣,放好。
忽的,水声停了。
浴室里响起湿哒哒的脚步声。
脚步声停在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