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书网

奇书网>西方伦理史视角答案 > 伦理学和政治学中的人类社会1954节选02(第1页)

伦理学和政治学中的人类社会1954节选02(第1页)

《伦理学和政治学中的人类社会》(1954)(节选)02

1916。7。5

世界是不依赖于我的意志的。[6。373]

哪怕我们所希望的一切都发生了,这也只能说是命运的一个恩赐,因为,在意志和世界之间并没有一个逻辑的联系,来保障这些事情的发生,而我们偏偏又不能,欲求假想的物理的联系。[6。374]

如果善或恶的意欲对于世界有所影响的话,那也只是对世界的诸界限起作用而无关乎事实,也不能影响那不能由语言描绘而只能在语言中被显示的东西。[6。43]

简短地说,世界必须由此而完全成为另一个世界。[6。43]

就是说,世界必须作为整体而增长或者消减。就像通过一个意义的添附或者掉失那样。好比在死亡的时候,世界不是改变,而是终止存在。[6。431][参阅6。43]

1916。7。6

在这个范围内,陀思妥耶夫斯基这样说也是有一定道理的,即幸福的人都是实现了此在(Dasein)的目的的人。

或者也可以这样说,那实现了此在的目的的人,除了生命之外不再需要任何其他的目的。这就是说,他已经满足了。

生命问题的解决在于这个问题的消灭。[见6。521]

但是,人们能这样生活吗:生命不再是成问题的;人活在永恒中而不是在时间中?

1916。7。7

难道不正是这个原因吗,为什么那些经过长期怀疑而终于明了生命意义的人,随后却不能够说出这个意义存在于何处?[见6。521]

如果我能够构想“一种对象”,却不知道是否存在这样一些对象,则我必须已经构造了它们的原初图像。

难道力学的方法不正是建基于此吗?

1916。7。8

信仰一个上帝即是理解了对于生命意义的追问。

信仰一个上帝即是看到,世界的事实解决不了这个问题。

信仰上帝即是看到,生命有一种意义。

对我来说世界被给予了,这就是说,我的意志完全从外面闯进这作为某种现成东西的世界。

(我尚且不知道,什么是我的意志。)

所以我们有种感觉,我们依赖于一个陌生的意志。不管在何种情形下,也无论怎样,在某种意义上我们总是有所依赖的;而我们所依赖的东西,我们可以称之为上帝。

在这个意义上上帝无非就是命运,或同一个东西:这——不依赖于我们的意志的——世界。

我能够使自己独立于命运。

有两种神性的东西(Gottheiten):世界和我的独立的自我。

我既非幸运者亦非不幸者,这就是全部。人们可以说,善或恶是不存在的。

谁是幸运的,谁就不需要有任何畏惧,也不害怕死亡。

只有那不是生活在时间中、而是生活在当下的人才是幸运的。

对于当下的生命不存在死亡。

死亡不是生命中的事件,它不是世界的事实。[参阅6。4311]

如果人们不是以无尽的时间延续而是以无时间性来理解永恒,那么人们可以说,那永远活着者,就是生活在当下者。[见6。4311]

为了幸福地生活,我必须是与世界协调一致的。而这就叫做“幸福地存在”。

于是,我就与看起来我所依赖的那个陌生的意志保持所谓协调一致了。而这就叫做:“我服从上帝的意志。”

对死亡的恐惧是一个错误的、糟糕的生活的最佳标志。

如果我的良知使我失去了平衡,这样就不是和某种东西协调一致的了。但是这种东西究竟是什么呢?是世界吗?

热门小说推荐

最新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