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虽心之所安,亦不使犯之。”见(晋)郭象:《庄子注·秋水》。“薄,轻也。”见(唐)成玄英:《庄子疏·秋水》。水火、寒暑、禽兽内含自身的存在、变化法则,在此意义上,它们亦受普遍之道的制约;“非谓其薄之”也就是不随意违逆体现于其中的普遍之道。
[35]《庄子·应帝王》。
[36]《庄子·寓言》。
[37]《庄子·天地》。
[38]《庄子·齐物论》。
[39]郭象在解释“逍遥”时,已着重指出了此点:“自然耳,不为也,此逍遥之大意。”参见(晋)郭象:《庄子注·逍遥游》。
[40]《庄子·齐物论》。
[41]《庄子·天运》。
[42]郭象将“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理解为“玄同彼我者之逍遥”,其中亦已注意到“逍遥”与“玄同彼我”之间的联系。参见(晋)郭象:《庄子注·逍遥游》。
[43]《庄子·在宥》。
[44]《庄子·大宗师》。
[45]“外生者,遗其身也。”见(宋)林希逸:《庄子鬳斋口义校注》,111页,北京,中华书局,1997。
[46]“朝彻者,胸中朗然如在天平旦澄彻之气也。”见(宋)林希逸:《庄子鬳斋口义校注》,111页,北京,中华书局,1997。
[47]“彻者,通也。”见钟泰:《庄子发微》,147页,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从否定的方面看,“通”意味着打破界限;从积极的方面看,“通”则指融和合一。成玄英从后一意义上做了阐释:“死生一观,物我兼忘,惠照豁然,如朝阳初启,故谓之朝彻也。”参见(唐)成玄英:《庄子疏·大宗师》。
[48]《庄子·刻意》。
[49]《庄子·在宥》。
[50]前文曾论及,从注重“齐”与“通”的立场出发,庄子对是非之争一再加以责难,并由此表现出某种独断的倾向,后者在逻辑上似乎蕴含着导向限制思想自由的可能。然而,对精神逍遥的如上追求,则使庄子在实质的层面更多地拒斥思想的禁锢而认同思想的自由。它同时也表明,在以道观之的前提下质疑各是其所是、非其所非,不同于基于“成心”的排斥他人意见:前者以智慧—逍遥之境为指向,并与自由之思相容,后者则疏离于这一过程。
[51]《庄子·在宥》。
[52]《庄子·刻意》。
[53]《庄子·大宗师》。
[54]《庄子·大宗师》。
[55]《庄子·庚桑楚》。
[56]《庄子·外物》。
[57]《庄子·缮性》。
[58]《庄子·徐无鬼》。
[59]《庄子·应帝王》。
[60]《庄子·秋水》。
[61]参见《庄子·应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