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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后安禄山时代的叛军(第3页)

[22]《安禄山事迹》卷下,第110页。

[23]《资治通鉴》卷221“乾元二年三月”条。

[24]《安禄山事迹》卷下,第110页。

[25]《安禄山事迹》卷下,第111页。

[26]《安禄山事迹》卷中,第95页。

[27]《资治通鉴》卷222“上元二年三月”条。

[28]比如作为安禄山养子兼亲信的安守忠,他在至德二载年底奉安庆绪之命往范阳向史思明征兵时为后者所杀。(见《安禄山事迹》卷上,第81页;《旧唐书·史思明传》和《新唐书·史思明传》)相州之役后被史思明所杀的除安庆绪及诸弟四人外,还有深受安氏父子宠信的孙孝哲、高尚、崔乾祐等大将九人,以及随从安庆绪的三千三百人。(见《安禄山事迹》卷下,第110页)

[29]《资治通鉴》卷222“上元二年三月”条《考异》引《蓟门纪乱》。

[30]《资治通鉴》卷217“天宝十四载十二月”条《考异》。

[31]《资治通鉴》卷219“至德二载二月”条。参看张建宁:《从〈李宝臣纪功碑〉看成德军的早期发育》,《隋唐对河北地区的经营与双方的互动》,北京,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2008年,第254~255页。

[32]《资治通鉴》卷217“天宝十四载十一月、十二月”条。

[33]《资治通鉴》卷220“至德二载十二月”条。

[34]《全唐文》卷440王佑《成德军节度使开府仪同三司检校尚书右仆射兼御史大夫恒州刺史充管内度支营田使清河郡王李公纪功载政颂并序》(以下简称《李宝臣纪功碑》)。参看张建宁:《从〈李宝臣纪功碑〉看成德军的早期发育》,第257页。

[35]《旧唐书》卷142《李宝臣传》。

[36]参见张建宁:《从〈李宝臣纪功碑〉看成德军的早期发育》,第258~260页。

[37]《新唐书》卷225上《逆臣上·史思明传》:“思明少贱,乡里易之。大豪辛氏有女,方求婿,窥思明,告其亲曰:‘必嫁我思明。’宗属不可,女固以归。思明亦负曰:‘自我得妇,官不休,生男子多,殆且贵乎!’”

[38]《资治通鉴》卷222“上元二年三月”条《考异》引《河洛春秋》:“思明混诸嫡庶,以少者为尊,唯爱所钟,即为继嗣,欲杀朝义,追朝清为伪太子。左右泄之,父子之隙自此始构。”

[39]《新唐书》卷225上《逆臣上·史思明传》:“(思明)留子朝清守幽州,使阿史那玉(即阿史那承庆)、向贡(即向润客)、张通儒、高如震、高久仁(即高鞫仁)、王东武等辅之。”

[40]吴光华:《唐代幽州地域主义的形成》,淡江大学中文系主编:《晚唐的社会与文化》,台北,台湾学生书局,1990年,第233页。

[41]《资治通鉴》卷222“上元二年三月”条《考异》。

[42]比如高崇文、高霞寓、高思继兄弟等都是如此。当然,也不能否认有高句丽高氏附会渤海高氏之嫌。(见杨晓燕:《唐代平卢军与环渤海地域》,《盛唐时代与东北亚政局》,第182页)

[43]《资治通鉴》卷222“上元二年三月”条《考异》。

[45]有关安禄山的宗教信仰及其凝聚力,参见荣新江:《安禄山的种族与宗教信仰》,《中古中国与外来文明》,第233~236页。

[46]《全唐文》卷363收录有史思明至德二载底投降唐廷后,由其掌书记张不矜所作的《范阳郡悯忠寺御史大夫史思明奉为大唐光天大圣文武孝感皇帝敬无垢净光宝塔颂》《唐悯忠寺无垢净光塔铭》二文。此二文当是史思明至德二载于悯忠寺内建塔时所作。载有前文的唐碑现仍存于北京法源寺内。碑文是当时书法名家苏灵芝的手笔。《安禄山事迹》卷下亦载:“(乾元二年)九月,(史思明)又收大梁,陷我洛阳,东洛佛事皆送幽州,以旧宅为龙兴寺,而崇饰之。”(第111页)

[47]《安禄山事迹》卷中,第91页;卷下,第111页。

[48]《安禄山事迹》卷下,第111页。

[49]《安禄山事迹》卷中,第94页。

[50]《安禄山事迹》卷下,第110页。

[51]参见《资治通鉴》卷222“上元二年三月”条《考异》引《蓟门纪乱》。《蓟门纪乱》载张通儒职为“左散骑常侍”,但后又称张通儒为“张尚书”,因此关于其在史思明集团中所担任的职务尚不好确定。

[52]比如阿史那承庆。阿史那承庆是安禄山时代最重要也是最为禄山亲信的将领之一。当安庆绪困守相州时,他就是派承庆和安守忠一起去幽州向史思明征兵的。此后史思明斩杀了安守忠,但对于承庆,只是拘留而已,并“别遣人收其甲兵,诸郡兵皆给粮纵遣之,愿留者厚赐,分隶诸营”(《资治通鉴》卷220“至德二载十二月”条、《旧唐书·史思明传》、《新唐书·史思明传》)。史思明之所以没有杀承庆,并且在称帝后授予承庆中书令这样的高官,应该是考虑到阿史那承庆在叛军中的极高地位及在蕃族中的重要影响的。

[53]《资治通鉴》卷222“上元二年三月”条《考异》。

[54]《资治通鉴》卷222“上元二年三月”条《考异》引《蓟门纪乱》。

[55]张建宁:《从〈李宝臣纪功碑〉看成德军的早期发育》,第258~259页。

[56]《资治通鉴》卷222“上元二年三月”条《考异》引《蓟门纪乱》。

[57]《资治通鉴》卷222“广德元年闰正月”条。

[58]《资治通鉴》卷222“宝应元年十一月”条:“丁酉,以张忠志为成德军节度使,统恒、赵、深、定、易五州。”《新唐书》卷66《方镇表三·成德》广德元年:“成德节度增领冀州。”《资治通鉴》卷222“广德元年闰正月”条:“癸亥,以史朝义降将薛嵩为相、卫、邢、洺、贝、磁六州节度使,田承嗣为魏、博、德、沧、瀛五州都防御使,李怀仙仍故地为幽州、卢龙节度使。”《旧唐书》卷11《代宗纪》作“闰正月戊申”,略有不同。按《旧唐书·地理志》和《新唐书·地理志》等载,磁州置于永泰元年(765),故薛嵩其时所领当无磁州。另,《资治通鉴》卷222“广德元年五月”条又载:“丁卯,制分河北诸州:以幽、莫、妫、檀、平、蓟为幽州管;恒、定、赵、深、易为成德军管;相、贝、邢、洺为相州管;魏、博、德为魏州管;沧、棣、冀、瀛为青淄管;怀、卫、河阳为泽潞管。”此事不见于《旧唐书》卷11《代宗纪》,疑此次制分河北诸州的措施或在闰正月条所载的措施之前,故不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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